硬币我基本随身携带着,掏出几个便是交给他。天哥拿在手上,双手握紧直接是晃起来。
蹲下来之后一张开,那些硬币便是落下来。
我也蹲下去,看了一眼,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里面,你会要做一个巨大的决定。而且和一个人有关系。这个决定,你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说实话,我不明白天哥是怎么看的。
五枚硬币在地上,从他的位置,从左到右看过去,是正反正反反。
我就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了。
“这是算命之中,最简单的预测了。很多都不准。时间只是一个大概,事情看不到,但是起因可以看到大概。”
“我猜猜看啊。这个正反是指时间,这个正反是指人,这个反就是指我会全力以赴。前面没问题,后面那个是什么鬼?”
“你常规的性格来说,你肯定不想管。所以它是反的,就说明你一定会管。而你的个性。要么不管,要么就全心全意。”天哥将硬币拾起来,然后放在我的手中。
天哥站起来,直接离开,而我看了看手中的五枚硬币。
一个星期之内,有一个人会要我帮忙。而且,我一定会帮。
他还说过,依照我的个性不会管。也就是说,是一种很麻烦,和我不会有一点点关系,以及我不打算管。
但是他算出来的,我又一定会管。
这就矛盾了。
毕竟第三条还好说,前面两条,几乎把所有事情,都是给打下来了。
算了,懒得去想这个问题了,还是先回去,洗个澡睡一觉好了。跑回去吧。至于事情吗?走一步算一步了,真的遇到事情的时候再说吧。
跑回家之后,阿尔托莉雅在一旁的冰箱里面,翻出酸奶。
“怎么了!?看你样子,好像有一些心事似得。”
我的脸色很难看到,有心事的样子吗?我记得,我现在连笑都很少笑了。
小曾都说我这个应该是,被按在雪地中冻了好几天,冻僵了的。
有些时候一些笑点,我都是笑不起来。一些鬼片看了,我都是毫无波动。除非是掐我嫩肉,否则的话,我根本笑不出来。
他们都说和我玩《谁是卧底》,《狼人杀》这类游戏,是最无语的。
因为,他们根本看不出我的表情。就算让我表达出来,他们也说我不当演员,都屈才了。
“是有一点事。不过我想问一下,我表情很明显吗?”
“你脚步声出去前很轻快,几乎没声。进来的时候,脚步沉重,明显是有心事的。”
我略微点点头。没错,表情看不出来,但是肢体语言还是可以读取一下。
“没什么,一点小事情。而且,现在也没有发生。”
“现在就回算命了,快了点吧。”
我路过阿尔托莉雅的时候,便是听到了她嘀咕声。
一瞬间,我感觉,我的生活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毕竟,如果天哥算得准,那就是说,我的生活本来就是安排好的。然后就是阿尔托莉雅。她刚才说的话,让我觉得她好像把我的生活安排好了。
就好像,未来真的某一天,有一个人死皮赖脸的教我算命。最后,我还真的在她的安排下,答应下来一般。
拿了一杯酸奶喝下去后,我便是去准备洗澡。
按照我家设计来说,我的那间是主卧室,我爸妈的是副卧室。现在阿尔托莉雅的,是客房。
我家的主卧是有自带厕所,里面可以洗澡的。
换句话说,客人只能和我爸妈公用一个,我可以有独自的洗澡地方。
洗过澡之后,手机响了起来,我伸出手去便是将其拿起来。
是小玉发过来的。
“叶重,有事要和你说一下。”
“是什么事情?”
“我们的北冥雪学姐还记得吗?”
“她有什么事情吗?先等等,天哥在你身边吗?”
“我在洗澡,他不在。找他有事吗?”
“某些角度来说,没有。我们学姐的事情,是不是他告诉你的啊?”
“不是啊。是刘灿发现,北冥学姐很久没有回来,所以就拖我问了一下。我之前就去问了一下学校,问到了她电话,所以问了一下。”
“她家出什么事情了?”
“她似乎不能来学校了。{>~<}”
“知道是什么原因嘛?⊙(?◇?)?”
“没有问出来。(`?ω?′)”
“ ̄へ ̄”
“呦呦呦!我们叶重开始卖萌了。”
“你先开始的。”
“我是女生。”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和我没有关系。”
“ ̄へ ̄没有说你,我是说天哥啦。你是不是和他说这个事情了。”
“我刚问出来,就和你说了,他现在还不知道。我这又不是打电话,就算他想要偷听,也不可能知道。”
“那就没什么了。回头我们到学校里面再说吧。到时候,灿子也在,可以互相商量一下。”
“也好。多个人,多个思路。”
“好。我先写作业了。”
发完了微信之后,我便是去做作业了。明天还要上交,而且和灿子沟通商量的话,也会需要给他抄作业。
想了一下,还是给灿子发一条讯息过去吧。免得这个小子,明天又去上网了。
不过真的说起来,汤圆学姐,她遇到什么事情了。
作业写过之后,便是趴在床上睡了起来。今天还是有一些累的了,身体上面的。练武这个事情,可能还是需要好好地斟酌一下了。不过也无所谓了。
睡了一会之后,朦朦胧胧之间,我好像又做梦了。
不过这一次不是之前那种,让我尴尬的梦境。怎么说呢,这个小时候做过很多次了。
一个全身在黑影之中的人,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话。
听上去像是英语,但是又完全不是。
然后便是丢了一把剑过来。反正什么都不会说,不管我是不是想拿,都会对我进行攻击。
这一次也一样,只不过是丢了一个盾牌一类的。
好在这个梦做起来,时间都还好说。
根据这个梦境,长达近乎十年的折磨,我是逐渐摸了一个规律。
要不就是他不想打了,要不就是打中他至少十次。否则的话,我会一直梦下去。
以前用剑还好说,现在换武器了,我有一些懵了。
玩我的这不是。
而且这个梦最可耻的是,重量的握感,和质感都是一样的。
你可以想象,一个五岁的孩子,拿起一把至少十斤以上长剑,然后挥舞的感觉吗?
没错,当时我可以说是,花样吊打。
可以说,从五岁开始,我就是常常锻炼身体。毕竟,那种感觉太真实了,让我不得不动起来。
这个梦还带这么玩,我都害怕出现现代化武器了。喜欢如此冷漠的我也会有人喜欢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如此冷漠的我也会有人喜欢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