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的感情好脆弱,我们俩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的。
我只是和她争论了几句,她便十分受不了,在KY外面,便和我不欢而散。
我一个人站在新西兰的街头,阳光强烈刺眼,我忽然感觉到特别疲惫。
我并没有觉得钱多么重要,我只是觉得,橙果员工一起加班半个月,一切精力都白费了。
我们追求的是,达成我们利益,一切需要详谈,不是一锤子买卖。
我觉得和KY谈下去,很有可能他们会让步,但王萌萌搅乱了一切,并且很不理解。
她为什么生气,我也很不理解。
如果是有人欺负她了,我这买卖不做了,橙果赔进去,我也帮她出口气。
但这没涉及到,她受了委屈的层面!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件事。
我一个人站在新西兰的街头,疲倦又难受,三十多个小时没休息,加上半个月的加班,再加上王萌萌的愤怒与指责,搞得我身心俱疲!
于是,我找了个长椅,在街边坐下来。
过了一阵,一个人走到我面前,声音沙哑,语气却很温和:“童童?你怎么在这?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我微微一怔,抬起头,只见程方泽站在我面前。
我愣住了,他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啊?”我楞楞的看着程方泽。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医院,对我说:“我来这里给患者做手术啊!你怎么也在这?”
我指了指KY大厦:“我来谈业务。”
程方泽是被医院派来,到这里的医院,作为专家,给一位颈椎病患者做手术的。
这真是太巧了。
“你怎么一个人?你自己来谈业务?”程方泽看着我之身一人在街边坐着,便问起来。
“哦,还有一个朋友一起来的,她回酒店了吧?”我朝程方泽笑笑。
“原来是这样啊。”程方泽点点头,“我一会没事了,我请你吃饭?你怎么好像心情不好呢?我饿了,你饿不饿?”
面对着程方泽的邀请,我想了想,便和程方泽笑道:“还是我请你吧?把我朋友也叫来,咱们三聚聚。”
我想了一下,我想把王萌萌也找出来,和程方泽一起吃饭。
我们俩那么多年的朋友了,总不能因为这么点事情,就闹崩了,不开心吧?
我也想清楚了,她就是那种性格,我和她讲什么最终目标干嘛?
她一直感情用事,没办法。
正好程方泽在,大家一起吃个饭,就别吵了,缓和缓和。
“好啊。”程方泽笑起来,“你请我。我记得你以前,欠我一次饭。”
我不记得欠了程方泽饭了。
我们俩一起打车,找了一家餐馆,坐下之后,我便开始给王萌萌打电话。
打了三通,这大小姐是真的闹起来脾气了,电话居然关机了。
没办法,我和程方泽只能点了我们俩的菜。
程方泽关切的看着我:“童童,你到底因为什么不开心啊?和朋友闹别扭了?”
听到程方泽叫我了童童’,其实我挺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