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霞到了游泳馆的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已经等在那里的毕艳春,见她比之前更加发福的样子,惊呼道:“天哪,难怪庄启达不敢放你出家门,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俊男杀手,就是帅哥收割机!”
“去你的吧,别嘲笑我了,生了孩子的女人立马就得掉价处理了,那里还有什么魅力,倒是你,越发楚楚动人了,这里咋了,刚去隆过的吗?”毕艳春一下子发现了马六霞的变化,立即这样质疑地问道。
“哪有啊!”马六霞立即脸红心跳地这样说道。
“不对,你的脸颊也透出一股子不同寻常的红晕——赶紧坦白!是不是已经有男人了?”毕艳春果然发现了破绽端倪。
“别瞎说,哪来的男人呀!”马六霞心慌意乱,急忙遮掩。
“我可听说,那个肖院长对你穷追不舍的,是不是已经让他得手了?”在毕艳春的印象中,马六霞应该早就被那个丁副院长给玩儿过了,但却一直没从她的脸上找到“证据”
但今天却发现了特别明显的红晕,显而易见,传闻中说的,那个老帅哥肖院长已经追她成功了,否则的话,她脸蛋儿上的红晕从哪儿来?
“没有没有……”马六霞简直到了心动过速呼吸不畅的程度,但似乎还有矢口否认的能力,就急忙这样回应说。
“还说没有,一切证据都写在你的脸上呢——我是过来人了,我敢断定,你肯定有男人了,否则的话,脸蛋儿不会白里透红到这个程度……”
毕艳春再次笃信,她的判断绝对没错。
“哎呀,这里是大庭广众,你能不能别这样大声嚷嚷啊!”
马六霞实在受不了毕艳春肆无忌惮的大嗓门儿,急忙拉她进到了游泳馆的门里。
“你赶紧承认,我就不用这样嚷嚷了。”毕艳春还觉得她有理。
“好吧,我承认……”马六霞真的受不了毕艳春那火眼金睛对她的审视,被逼无奈,只好承认她有男人了。
“这就对了嘛,尽管那个肖院长年岁大了点儿,可他再老,也是个老帅哥,还有权威的技术和相当的权力,你跟了她,至少少奋斗二十年,哪像庄启达,整天摸爬滚打在工作上,到现在连个正科级都没混上……
“每天都累个半死不活的,上炕就知道呼呼大睡,连老婆那点儿福利都享受不到,想要从他身上得到那点儿恩爱,比挤牙膏还难!……”
毕艳春一听她承认了,现实夸赞,然后就开始埋怨自己的遭遇。
“不是吧,之前总是听你说,他对你如何如何好啊,咋现在成了这样呢?”
马六霞既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唉,别提了,谁知道他真是被班儿的业务和人际关系给累成那样,还是把精力都消耗在了别的女人身上,反正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我都恨不能用剪刀直接把他给咔嚓了!”
毕艳春的抱怨升级,凶巴巴地这样控诉庄启达的不佳表现。
“按说,庄启达外边不该有人吧?”马六霞成心这样问了一句。
“量他也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儿——可是,这才不到三十岁,这样下去,跟守活寡差不多了……”毕艳春直言不讳,表明了对庄启达的极度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