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相信虞翼有虞翼的理由,所以就按着虞翼交待的做了;刚才他也是请示了虞翼,才敢答应让苔婀走的。只是出来一看,这女孩子真是娇气的很,就在接待室呆了一天,还没审讯,就跟旱季的小苗似的苶的不能再苶了。幸亏当初没收这个人。
可能一天用了两次剑气灵力的原因,探查的又是千里之外的情况,就算三个月前喝过孟婆的茶,苔婀还是感觉到疲惫。她撑起身子站起来,边往外走边说:“打车就不用了。公交到我家很顺,不用转车。”
都要出门时,苔婀又回头说了一句:“对了,谢谢你们把我的包和衣服取过来,那再麻烦你们帮我把工作服还回去。一定要还的。”
“放心,肯定还,我亲自去还。”年近三十的常毅本来严肃的表情笑出一脸的憨厚。他做人的原则:就是大事做不了时,一定要做好力所能及的小事。
打出租车确实太奢侈了。苔婀在公交车站等车时就靠在一棵树上,以便让自己不要摊软地蹲在路边,那样很难看;虽然现在没穿警服,那也是需要注意形象的。
一辆黑色轿车在她面前停下,车门从里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命令道:“上来。”
霸王,不,现在是虞翼。苔婀眼睛立马放出光芒,站起来坐上车,然后看着墨镜,问:“还有事找我?”
“我戴墨镜你也一眼就认出我?”虞翼特意戴了宽幅墨镜,着便装。
“声音,你一出声我就知道是你。不会错。”苔婀懒懒地靠在座位上,用懒懒地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能感知到我?你有灵异之力?”
声音?虞翼有些迟疑,那天晚上她怎么没听出他的声音?哦,可能那是还不熟。
想一套说一套,好像是男人的本性。
想着几月前的晚上,虞翼嘴里却在指责面前人幼稚:“你们女孩子就喜欢拿什么第六感、什么灵气当饭吃,我是靠脑子。你不可能打车,一个装雕塑赚外快的,怎么舍得打车。常毅说你很是萎靡,还猜测你是不是当了一天的犯人吓坏了。我刚在回家的路上,就想着这个公交站点有去你家的班次,就来看看,你果然在。我请你吃晚饭吧。”
左手放在方向盘上,右手握着挡把就是没有挂上,虞翼竟然在慢条斯理地解释如何找到苔婀的。
“请我吃饭,你不怕我这一天白被扣压了?”苔婀干脆闭上眼睛。
“我有安全的地方。”虞翼不是想一处是一处的人。
“你这车,你这样的打扮,在哪里吃饭都会显得招摇。还是算了,我昨晚没回家,今天如果没按时下班,我妈妈会担心的。”苔婀最想的事,就是回家吃饭、睡觉。
“那好吧。”挂上档,虞翼启动了车子。
快到家的拐角处,苔婀说:“停下车吧,我们街上都是穷人,你这车开过去送我,别人会说我傍上大款,加上我昨天一没归,我妈妈在这街上就没脸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