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常毅自认为,还没到拿老婆当理由,答到自己目的的份上;当然,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老婆如果主动献身,他也会勉为其难的。
不知是真动情了,还是此时需要专业排练,这时,常毅有些动容地说:“清涵,你总是这么懂事又有主意,我常毅上辈子真是积了大德,今生才能娶你为妻。”
“又来煽情那一套。”洛清涵就着月亮和着灯光白了常毅一眼。
有些游戏,明明知道答案,还要绕着弯子猜半天,就为逗对方高兴时,自己也自得其乐。
就如,明知道常毅在玩欲擒故纵那一套,洛清涵就是愿意享受常毅下套的过程。
而常毅,明知道自己的老婆不是一般人,不那么好骗。他还是不厌其烦,铤而走险,就为让老婆心甘情愿地上一当。
他只所以能那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干,就是因为成本底,风险底。就算下套失败,也就是老婆生气了,那他就底三下四认个错,表个决心,绝不再犯,然后又云淡风轻,世界太平。
那么,下次,他还用同样的心态还下另一个套,放在老婆的思路前……这些归根结底都是夫妻间的套路,谁不动心思谁就入套了,入套后的结果有输有赢,而输赢定律就是——谁认真谁就输了。
“也对呀,明明是来透气的,怎么演变成,我对你信誓旦旦的夸赞,心悦诚服地感恩戴德了呢?老婆,你真是高手。”常毅这是夸老婆还是为自己找台阶。
总之夜色渐深,风微凉,男人壮实的臂膀揽上了女人略嫌单薄的背,送去一丝实实在在的温暖。
十点将近时,门开了,苔婀出来了。
看到是苔婀的身影时,常毅松了一口气,至少今晚,他不用让老婆陪自己在这呆一夜了。
只是这苔婀的面具是拿在手里的,到了楼梯拐弯处才驻足戴上。
就连给沈婷和安驼按摩时,苔婀都没有摘下面具,为什么出来时,面具在手里呢?
楼梯拐角处,给自己戴上面具后的苔婀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则才真是太尴尬了,她都不知如何处理那样的境况。
那得从沈婷用闹钟把安驼叫醒开始说。
离十点,揭开面具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时,沈婷的闹钟响了。
似乎是深睡的安驼突兀地坐了起来,明白自己身处何地时,竟然指着苔婀命令式地说:“你——过来。”
那声音又哑又硬。苔婀看着沈婷,用眼神问询沈婷。
“苔老板,他叫你过去,就几步,你勉为其难吧。”其实沈婷眼里也有惊异闪过。
没有理由推辞,苔婀站起来走到了安驼身前两步远的地方站定。
没想到安驼竟然又说:“把面具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