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隽承仍然执着,就像个不遗余力要糖的孩子。
这样的绝美容貌,再配上这样执拗的表情,特么谁扛得住啊?
“请帖。”他见她仍然不解,终于败下阵来,说出答案。
盛漾特无奈地看着他,“你不是没有请帖也能进吗?”
搁我这儿装什么装?
“那不一样。”易隽承义正辞严。
盛漾手指撑着小脑袋,有时候真的觉得原来她从火场救出来的那个人,冷煞嗜杀,残酷无情,仿佛跟面前的是两个人。
“请帖发完了。”盛漾想了想,“你要是这么想要请帖,我给你手写一副吧。”
反正到时候哥哥们在门口负责,应该认得出她的字迹。
易隽承颔首,“可以。”
嘴角微微笑,其实故意这么晚找她要请帖,就是料准小怪物肯定会跟完成任务一样,把请帖发完了。
他的请帖,要是独一无二的。
桂花树下,花雨不断,她在认认真真写字,他则是在看她,支着脑袋,含着笑意,目光汇聚全是她,都无暇顾及她写了什么。
才不过须臾,她就写好了,递给他,“给你。”
易隽承看着请帖,桃花眼轻微抽了抽。
“请帖,批准,盛漾。”
言简意赅,还真是独一无二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