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爷,这没必要吧?”
一个称呼而已。
易隽承低笑,“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爷,我这就去办!”
挂了电话,盛漾刚好出来,她很自然地坐在椅子上,顺手接过易隽承递过来的平板,也习惯了易隽承给她吹头发。
原本的热搜第一“小怪物”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代称,也是盛漾的。
盛漾只是扫了一眼,并不感兴趣,她最近开始对其他的事情敢兴趣了。
易隽承闷笑,又有几分隐忍,“你在干嘛?”
盛漾不理他,仍旧“为所欲为”。
她其实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什么事都有个明确的标度,但最近似乎对易隽承的身体上瘾了,也对某种感觉有点上瘾。
易隽承眼梢渐红,不就是仗着他现在在给她吹头发,拿她没办法吗?没关系,他忍,再等等,等吹完头发再收拾她。
这终是无眠的一夜。
…………
早晨起来,其实盛漾腿有点软,但是瞥了一眼易隽承,见他神色无恙,便撑着,不行,不能输,绝不能崩。
明明昨天易隽承动得多太多,为什么她腿还会软?
如果没崩住,不相当于承认她体力比他差太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