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办发的这条公告很嚣张,原本不知道盛漾和周飞扬过节的人这会儿也知道了。
周飞扬这心情便更加复杂了,为了避免那些闲言碎语,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整整一天没出来。
而周如生那边,作为他的眼线,那人好奇地问,“周院长,如果你想要将盛漾作为院长候选人保护起来,那么这次的事,你不是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但你怎么反着来呢,巴不得这事儿闹大?”
周如生掀了掀唇,笑了,他目光深远,“强者有斗争,才能更快促进成长。”
那人无言。
这院长狗得很,但是她只敢在心里骂。
看周院长这样子,典型的是巴不得事情闹大,她现在开始深深地为盛漾担忧了,怕盛漾还没有接任院长之位,就被这位周院长设置的重重障碍给弄得命不久矣了。
但显然,她的担心很多余。
盛漾回了家,无论面对任何消息,她的心情都很平定,心跳稳速,但只有在面对易隽承的时候,她才会心跳失衡。
尤其他今天两个大杀器,黑色衬衣,配银边眼镜。
平日在外,易隽承都很守夫德,外套领口敞开,但里边的衬衣是必然一板一眼,领口扣到最上边一颗,禁欲风十足。
然而回了家,他就怎么放纵怎么来,衬衣领口的扣子解了两颗,甚至还有解开第三颗的趋势,扣子有点松,没扣严实,就勾着盛漾这个强迫症忍不住来解。
他这操作,真的是骚得很。
一瞧见盛漾回来了,他镜片后的桃花眼闪着潋滟的光,探着身子摆菜,黑色衬衣此时被拉紧,隐约可见腹部肌理的线条。
盛漾目不转睛地看着,“今天怎么这么多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