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月才来的葵水,算算日子,这两天葵水也该来了。”沈念念一巴掌拍在谢文景的手背上,“我给你绞头发呢,瞎折腾什么,若是你受凉患了风寒,到时候别怪我说你。”
“夫人说的极是。”谢文景乖乖松开了沈念念,让沈念念帮他绞了头发。
夜里沈念念不想吃太多,两人只用了点汤便让人全撤了下去。
烛光灭,沈念念身上还带着潮意,两人的头发已经绞干了,躺下时如瀑布般的青丝缠绕在一起,借着微弱的光线,沈念念瞧见谢文景的黑发,心里略微有些酸不溜秋的,比起她的头发,谢文景的长发又黑又直,厚厚的,还很紧实,不容易掉。
为了验证她的猜想,沈念念还特意伸手扯了扯,果真很有韧劲。
谢文景是平躺着的,一伸手,沈念念便习惯性的躺在了谢文景怀里,一头青丝散落,淡淡清香弥漫,谢文景低头深深嗅了一口,男人掌心下滑,稳稳落在沈念念平坦的腹部。
沈念念的手落在谢文景手背上,懒懒的动了动。
“念念,明日我请大夫来瞧瞧?”谢文景指腹微动,那小心翼翼的模样,颇有种沈念念肚子里已经有了的模样,“若是有了,那时候那般激烈...”
“你闭嘴。”沈念念面红耳赤,刚翻了个身便传来刺痛,“你压着我头发了,好疼。”
“念念。”谢文景抚摸着沈念念的秀发,手逐渐不老实起来,里衣因沈念念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饱满的山丘,谢文景喘息微紧,一头青丝落下,男人的面容笼罩在昏暗间,“念念,我保证,绝不过分。”
“唔。”不等沈念念回答,谢文景已经为沈念念做出答复,男人的唇上如若蒙上了火焰,炽热的几乎要将她吞噬般,沈念念感觉自己的脑袋逐渐混乱,意识也变得迷蒙起来。
窗外月光皎洁,风吹动起枝干,哗啦作响,屋内身影交缠,情/欲的味道散开。
邱家
邱成被捕,邱谨言在县衙面子丢的一干二净,一回到邱家原形毕露,狠狠发泄了一通。
孔溢进了邱家,氛围紧绷,让人无形可遁。
“孔溢,事情办的如何?”邱谨言面色平静,动作间优哉游哉,缓慢惬意,孔溢情绪高度紧绷,“周守礼一家已离开鹤州,应当是随人前去了难民区。”
“派人前去斩草除根。”谢文景处置了邱成一事,保不准泄露了风声,若是周家村的人回归,事情闹大了,人证物证都有,届时怕是连他都保不住邱耀阳。
邱耀阳是他的肚子,邱谨言不想闹到那般境界。
“另外,派人将仇尉处置了。”邱谨言冷哼一声,仇家人都是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贱,不见棺材不掉泪。
今日仇尉当堂反水,应当是知道了些什么,仇尉什么心思邱谨言明白的很,睚眦必报,不会偏袒任一方,嘴里没句真话,他知道邱家的秘密,就算坦白也只会真假掺半,不会完全告知,仇尉永远都会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邱谨言信奉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仇尉既然敢,那就该明白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