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点了蜡烛,沈念念往里头,微微一瞥便瞧见了桌案上压着的信纸,谢文姝落落大方,也不怕沈念念看,待信纸上的墨渍干涸,谢文姝将信折叠放好。
“殊姐儿,我来主要是你大哥的意思。”沈念念憋笑,想到谢文景回来时的炮仗样,唇畔的笑意渐深,成亲前男人在她面前成熟稳重,冷静自持,就算情绪失控在她面前也不会暴露很深,成亲后男人的其他面倒是一次又一次的展现。
“嫂子是为严竹而来。”谢文姝并不意外,自在避难所严竹现身,谢文姝就知道这事瞒不过,就算嫂子和春兰她们不说,谢一和其他暗卫也会透露给大哥,况且,谢文姝也不打算再瞒下去。
她已及笄,亲事是迟早的,与其到时候再起波澜,不如早日摊开。
“殊姐儿,今日你大哥回来的动静你应当有所耳闻。”听沈念念这般说,谢文姝也颇有些好笑,自她的记忆里,大哥从未有过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如今却是因她如此,让谢文姝颇有些新鲜好玩。
“严竹是他的人。”谢文姝敛了敛唇,眉目间染上一抹柔意,“嫂子可还记得去年谢家酒楼开张的时候,当时酒楼的名声极坏,他是第一个尝试的人。”
沈念念静静听着,瞧着谢文姝眸底夺目的光辉,无声的勾了勾唇,殊姐儿,这是栽了。
“他是谁。”沈念念下巴撑得有些久了,松开时手腕有些麻麻的。
“严固。”如若宣誓主权般,谢文姝耳垂和侧脸烫红,瞧沈念念望过来,不好意思的同她对视。
“那他如今在何处?”
“边关。”谢文姝脸上的羞涩褪去,眸底盈满了担忧之色,“嫂子,你别担心,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前来鹤州的。”
“届时也得看他的诚意。”
“怎么说?”沈念念一进屋便被等在门口的谢文景给拉进怀里,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弄得沈念念痒极了,双手堵住谢文景的脸往后推。
“那人名唤严固,现今在边关,两人是在谢家酒楼相识。”沈念念说的简单,耐不住谢文景思维发散。
“原是早有预谋,这严固要不得。”谢文景一锤定音,被沈念念敲了一下,“若严固是早有预谋,那你又怎么说。”
“我和他能一样。”谢文景微微挑眉,让沈念念坐在了他腿上,沈念念哼了一声,“双标。”
“万事等严固前来鹤州再说,你可别将殊姐儿逼的太紧,殊姐儿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逼的太紧容易生出逆反心理,况且,只是只言片语,尚且不能定论。”沈念念安抚着谢文景,谢文景表面答应的好好的,暗地里已经在想法子,打算找到严竹好生逼问一番。
京城,温府
“可查探出什么消息来?鹤州堤坝冲毁,洪水来势汹汹,如今情况怎么样?景哥儿可有消息?”温夫人心急如焚,对着温怀也没点好脸色,这几日忧心忡忡,温怀真怕温夫人担忧过度,生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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