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纔剛出獄多久又不要命了?誰讓你救我的!”
病房裡,夏洛依走進來,也不管凌風的傷勢如何,對他就是一頓斥責。
雖然知道,若不是他及時出手,現在躺在病牀上的人是自己,她也不會有丁點兒感動的意思。
好像凌風不該在那時出手,一個即將被開除工地的新人,在他人眼裡只能算是表現,連自個兒命都差點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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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當時情況危機,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凌風帶着傷咳喘着,被夏洛依這冷言冷語刺激心肺,比身上的傷還要疼痛難忍,卻低聲說着萬分在意她安危的話。
此時的他不求夏洛依有個好態度,她能來病房看他一眼,毫髮無傷站在自己面前,已經算不幸中的萬幸。
而他爲她受傷一千次,萬次又何妨。
“洛依,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去工地那麼危險的地方好嗎?”
凌風忍着周身的疼痛,從牀上艱難的坐起身,依舊帶着輕言細語,如在請求跟叮囑她,眼裡滿是心疼。
他知道夏洛依慰問工人,體恤民情,但工地那般危險之地不是她一女人可以去的,那些完全能交由下屬去做。
可她爲何不顧自身安危非要出現在施工現場,難道夏洛依知道凌風混進工地搬磚,爲的就是去揪出他,將他趕走?
“我憑什麼要答應你,除非你不上我工地去搬磚,離夏氏遠一點。”
果不其然,夏洛依就猜到,凌風被趕出夏家後會跑去工地下苦力,那般沒志氣,沒上進心,讓她很失望,跟打心底的瞧不起。
也不管他傷勢未痊癒,或救沒救過自己,現在就想開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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