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你的错。”
科斯见路西德从墓园走出开口说了一句。
“或许吧，曾经的朋友，亲人，如今都已经不在了。”
路西德这位中年大叔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哈～这可未必。”
科斯拿出猎枪在手中耍了个杂技，一脸自豪道。
“你这不是还没把我头砍下来么？”
“嗯确实……”
路西德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在科斯那有些抽搐的表情中，路西德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是的科斯，教会的老猎人，就属你的生命最顽强了。”
“不敢当。”
……
黎明下的王城，没有夜晚时的寂静与恐怖。
但还是有不少人从房屋走出，带着一些钱币前往上层买东西。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敢离开家门来到街上。
换句话来说，如果还有谁敢在夜间走在外边，恐怕第二天就会看见这些人的尸体了。
“离他们远一点。”
在路上，一名小女孩好奇的来到了路西德身边，却被小女孩的母亲给急忙带走了。
“他们就是治愈教会的疯子。”
虽然小女孩母亲声音已经说得很小了，但以路西德还有科斯的听力，应该都听得很清楚。
“治愈教会的风评很差么？”
灭突然开口问道。
“嗯……其实……”
路西德沉吟片刻准备回答灭的问题，一旁的科斯却抢在了路西德前面。
“当然。”
科斯很自然的点了点头，“如果要找到比治愈教会更凶残的代名词，恐怕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胜任。”
“因为对古神的研究么？”
灭开口的瞬间，路西德还有科斯的身体都僵硬了一下。
“咳咳，这个我不清楚。”
科斯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说话。
不过一旁的路西德接了过来。
“或许吧，不过，你应该没有注射过古神之血？不然的话，你应该知道治愈教会的存在对于我们这些人的意义。”
“实力不是外物所给予的。”
灭一脸淡然的说道。
“……”
路西德和科斯都顿了顿没有说话。
因为在昨晚，对古神宇宙之女的讨伐中，灭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超出了路西德的认知。
在那之后，他才明白灭之前所说话的含义。
真正的强者，就算是古神也能斩杀。
路西德自己，倒不认为他可以在古神的手中全身而退。
而这一次对古神的讨伐中，决定战局的，居然是一个中途加入小队的外来人员。
这已经不是出乎路西德的意料了。
湮灭星上的古神，是不可战胜的。
就算治愈教会还有路西德曾经杀死过古神，但那也只是古神中低阶位的存在。
或许在以前，这种古神在面对月神的情况下，就跟现在，古神碾压他们一样简单。
“月神消失多久了。”
路上，灭开口问道。
“月神？”
科斯愣了一下随后伸出了只有四根手指的右手算了算。
“差不多有四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