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树蕙见赵钰和南宫池推门进来,起身给两人让座,南宫池连忙见她按回去,顺便把保温杯刚在桌上:“昨晚后半夜你都没睡觉,快吃早饭,吃完我送你回学校。”
“我已经让慕容离给请过假了。”凌树蕙一边喝粥一边说道,“这几天不回学校也可以。”
南宫池不为所动:“那你也要好好休息了。”
凌树蕙猜想他大概是想要有个和自己单独说话的机会,于是点点头:“好吧。”
她转过头超南宫伦吐了吐舌头:“爸爸你可看见了,是哥哥硬要我走的,不是我不孝不想守着你哈!”
南宫伦轻笑一声,赵钰也调笑着在她额头上戳了一戳:“两年了,还是那么鬼灵精!”
吃完饭后,凌树蕙随着南宫池走出医院,站在门外的花坛旁。
金色的百日菊在微风中瑟瑟摇动,应和着天边淡金色的晨光。
凌树蕙站在花坛边上,风衣飘带被吹拂起来,掠过金色的花海。
南宫池默默地望着站在晨光中的她,就像望着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
“别在这边站着了,上车吧。”他终于开口打破了这幅美好的画面。
凌树蕙回过头来,坐进副驾驶,不用南宫池说就先一步系上了安全带:“你之前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
南宫池轻轻点了点头,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紧了一紧:“昨天,是姚素清小姐把爸爸送到医院的。”
凌树蕙不说话,等着他继续说。
“因为爸爸的血型比较特殊,她正好也是,所以就无偿地献了一管血。”南宫池的语速不疾不徐,给了凌树蕙充分的思考空间。
凌树蕙已经完全明白他的意思:“我记得,爸爸的那种血型,大多会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