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没说要和展溟飞在一起啊,为什么姚若珊这么笃定的样子,好像她明天就要官宣一样。
问了这一圈下来,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压力更大了。凌树蕙带着橙橙回到家,心情十分复杂。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早点动手嘛,难道你还指望他对你有什么亲情不成?”展溟飞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听到开锁声立刻换了副神情,微笑着迎上去。
“之前买的三文鱼到了,咱们今天晚上可以做寿司。”他结果凌树蕙的灰呢大衣挂到衣架上。
“寿司!”橙橙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小吃货!”凌树蕙笑着揪了揪他的帽带,帮他把外套脱下来。
寒衣节是阴历十月一,虽然在南方,也的确开始冷了。
脱下衣服后,橙橙自己换好鞋,来到猫窝旁,见小三花恹恹地趴在窝里舔着自己的猫,心中很奇怪:“它又病了吗?怎么没精神?”
展溟飞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我今天又带它去打了一针,它现在还有点恨我呢。”
凌树蕙把猫抱出来看了看,见它没什么大问题,腿伤也好了一半,便塞回猫窝,对橙橙说道:“赶紧去把猫砂换了。”然后给展溟飞递了个眼色,让他也一起去。
虽然说要橙橙负责猫的吃喝拉撒,但他毕竟还小,这种活计还是要大人帮衬的。
站在灶台前,凌树蕙好容易清净下来,脑子却开始不自觉地转动,想起姚若珊和栾乐说过的话。
她对于展溟飞到底怀有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
一般来说,想不清楚的话,凌树蕙会换一个比较对象试试。
比如现在,她不知道如果展溟飞告白,自己会怎么想。
所以她不再想展溟飞,而是想起了他爹展跃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