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从谢觅松这里问出什么来,凌树蕙也就变得没好气起来,一甩手起身离开。
谢觅松抬起眼皮,望着她要推门离开的背影,问道:“干嘛呢,开始跟我使性子了?”
凌树蕙回过身来,坐在桌边:“是啊,世子爷不会连生气的权力都不给我吧!”
谢觅松揉揉眉心,无奈笑笑。
生气的权力?
哪家奴仆敢说自己有生气的权力?
也只有这个鬼灵精的丫头会如此大言炎炎了。
“你回来,我还有事要和你说。”他冲她招招手。
凌树蕙看了眼屋外,见人影闪动,眼中闪过一丝悠长的思索,转头笑道:“就这样说吧,又没有外人。”
“你不怕隔墙有耳?”谢觅松意味深长地问。
“……怕!”凌树蕙假装思索了一番,站起身来到榻边,俯下身将耳朵凑过去,小声道,“要不您这么跟我说?”
气息尽数扑在脖颈之间,贴在他的脉搏上。谢觅松指尖一颤,立刻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推开:“别开玩笑了,我下午要出门一趟,你准备一下东西,动作要快点。”
“这就是您要说的事啊?”凌树蕙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守在他身边感叹了一句,“就这您还怕隔墙有耳?”
谢觅松冷哼一声:“本世子的一切都是机密。”
“哦——”凌树蕙拖长了语调点点头,“所以王妃是您的继母,她的一切也是机密,不能告诉我对不对?”
“还记得这件事呢?”谢觅松轻轻笑了一声,“没错,那就是机密,不能告诉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