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钟简钟讷言。
凌树蕙心中默默想着,这人是谢觅松的重要合作伙伴,虽然名简字讷言,但人却完全不木讷,反而机敏聪慧,过于常人。
一瞬间,所有信息都在凌树蕙脑子里过了一遍。
她知道这人前来,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谢觅松谈论,那自己杵在这里定然不合适。
还没等凌树蕙主动请辞,钟简便说道:“迎寒兄,我们今日杯酒相交,让这小姑娘待在这里,不大合适吧。”
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凌树蕙,似乎想看看她身上到底是那一点比较奇特,竟让一向谨慎的谢觅松大喇喇带她来此。
谢觅松也望着凌树蕙,半晌才笑道:“这是我的心腹,讷言兄不必担忧。”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凌树蕙白眼能翻到天上去。
神特么的心腹啊,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的心腹吗?
虽然她没做出什么表情,但谢觅松就像是预测到了她的心理一样,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可见到钟简直勾勾打量的眼神,那丝笑意又顷刻间消失殆尽。
“讷言兄,”谢觅松冷冰冰打断他的注视,“还是先说说你闯出来的这个乱子吧。”
钟简察觉到他的冷淡,猛然回神正襟危坐,心中却在惊涛骇浪。
明明之前传信的时候,还说这不算什么问题,很好解决的,怎么现在突然翻脸了?
难道是因为他多看了这个侍女几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