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丁子就这样留在了王府里,谢觅松命人按照他的意思准备好医具药材,准备挑选一个合适的日子正式医治。
不过在那之前,他们还得应付别的事情。
凌树蕙坐在窗边,望着院子里瑟瑟摇动的修竹,担忧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小姑娘,学不下去了?”叶丁子拿着银针在火上烤过,抬头看见凌树蕙这长吁短叹的样子,忍不住讥讽,“学不下去就说,医道虽好,老夫也不强迫大家都去学。”
凌树蕙早已领教过这位神医的不着调,听到他这幸灾乐祸的话,也不生气,淡淡说道:“先生多虑了,奴婢不是厌学。”一边说,一边帮他把银针放回针包里。
“那就是担心你的小情人喽?”叶丁子打趣道,“人家是世子,是王爷的亲儿子。儿子被老子叫去训一顿话,有什么好担心的?”
外人看来,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是凌树蕙知道,这一对父子和等闲人家的父子不一样。
虽然谢觅松说过,这事牵扯到了王妃,王爷便不可能有闲心怀疑别的事情,但一想到是他闲的没事举办了这个赏花宴,才把王妃给惊吓成这样,王爷对他的态度就不可能好。
不能怪凌树蕙这么担心,那些后妈导致的后爹惨剧实在是太多了。
她刚把银针收起来,便有一个小丫鬟捧着锦盒进来。
“钟少爷听说世子正在请医问药,特送来一只老参。”
“放桌上吧,我一会儿会收起来的。”凌树蕙摆摆手让小丫鬟退下,信步来到桌边,将锦盒打开。
一只两指粗细、手臂长短的人参被盛放在锦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