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觅松的脸色果然不好看,一本琴谱被孤苦伶仃地摆放在脚边,从那窝折的很吉利就可以看出它曾经受到过怎样的虐待。
“你还知道回来啊!”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凌树蕙早就知道她这位大少爷的脾气,笑道:“当然要回来了,不然谁来哄我们世子爷开心呢?”
谢觅松脸色刚好看一些,凌树蕙又问道:“二公子和小姐呢,已经回去了吗?”
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是啊,回去了,两个蹭饭的而已,你还指望他们对你多亲近呢!”
这话可真是……浓浓的醋意挡都挡不住。
凌树蕙听得心里好笑,抚着谢觅松的脸颊笑道:“世子你何必如此善妒呢,我不过正常出去一趟而已。”
谢觅松傲娇冷哼一声:“谁妒忌了?你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
凌树蕙也不和他犟这个,将谢觅松扶到软榻上便开始检查钢板有没有松动。
如果钢板帮歪了,那谢觅松的腿骨很可能再次长歪,这样的话即便是叶丁子也无力回天。
所以凌树蕙从来都不放心别人负责谢觅松的腿,每次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还疼吗?”她一边紧紧勒住钢板,一边担忧地问谢觅松。
谢觅松当然疼,六年了,他都没感觉这双腿这么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