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去,凌树蕙在日日辛劳中,医术突飞猛进,虽不能说已经赶上叶丁子,却也相差不大。
“唉,我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叶丁子长吁短叹,若不是嘴里塞满了奶油大嚼大咽,这股子悲伤劲儿可能更逼真。
凌树蕙不知道自己碰到的人为什么都这么孩子气,只能微笑着劝和:“师父多虑了,医道学无止境,师父日日前进,岂是我一日之内便能赶得上的。”
叶丁子默默点头,没说话。
不是感慨的没话说,是忙着感受奶油的滋味来不及说话。
凌树蕙见他这不着调的养在,叹了口气摇摇头,回到谢觅松身边。
他如今已经不用人扶着走路了,但腿上的肌肉还有些萎缩,得用膏药和针灸刺激起来。
“但是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对吧。”凌树蕙揉着谢觅松腿上略微软和一点的肌肉,冲他眨眨眼。
谢觅松自从能站起来后,整个人气色好了很多。
这双断腿终究是他的心结,腿好不了,他便有一份深藏于心底的芥蒂。
如今腿虽然还没完全好起来,但可以看得到光明未来,那股郁郁之气自然散去,连带着整个人都变得清朗起来。
“是,以后会便好的。”谢觅松温柔地望着她,神色复杂地问,“瓶儿,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凌树蕙状似不解地眨眨眼睛:“瓶儿就是瓶儿,还能是谁呢?”
不好意思哦,任务要求你把我当玉瓶儿去喜欢,我还真不能把真名告诉你。
谢觅松知道她在有意装傻,也没有追究,只是叹道:“你知道吗,我差点儿就谁也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