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娇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这来了满拉族有几天了,用的东西却是少之又少。
随从直接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带着一丝不屑,说着:“族长说了,让你一会儿去他的营帐里。”
“知道了。”宁娇淡淡的应着话。
“快点准备准备就过去吧。”随从说完后离开。
这正是晚上,泽格又是那么一个好色之人。
几乎是不用多想,宁娇也清楚他的意思。
上次是阿越代替她遭受,这种事情有一次已经是够了,宁娇不想让阿越再为自己承受。
皱了皱眉,不去的话,指不定那泽格会找过来,那就更无可避。
倒不如想个法子,逃过一劫。
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有了主意。
宁娇在房间里找出一把剪刀来,一咬牙是划破了自己的手臂。
下手很重,甚至是出了血。
随后蹭在裙摆处,看血迹分明,宁娇才处理了手臂上的伤口。
一切都做好了,宁娇才前去泽格的营帐。
泽格是早就在等着了,看到人过来,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这都过了多久了,怎么才来。”
“有些突发情况,还望族长见谅。”宁娇应着话。
“行了行了,你快过来吧。”泽格说着,作势就要把宁娇拉进怀里。
宁娇刻意顺从,就在快要触及床榻之时,是伸手阻拦了泽格。
“族长,我不太方便。”
“怎么个不方便法?”泽格皱了皱眉,出声问着。
宁娇举起自己的裙摆给泽格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我现在处于生理期,不能侍寝。”
听到这话,泽格倒是放开了他,是觉得很是晦气,没想到会这么的不凑巧。
就算是再想拥有宁娇,可也清楚,正值生理期,不能强迫。
“真是的。”泽格松开宁娇,低声谩骂了几句。
宁娇是躲过了一劫,暗自开心。
都已经是将人叫来了营帐,还没过多久,要是让人出去,被士兵们看到,指不定会在背地里如何议论。
光是想想,泽格都觉得不行。
可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什么都不干,可是无聊的很。
正好看到了一旁摆放的棋盘,泽格转头问着,“你可会下棋?”
“会一点。”宁娇应着话,实际上是谦虚了,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的她,对下棋都颇有研究。
“那正好,就陪我下下棋吧。”
“好。”
两人在棋盘前坐下,宁娇拿的是黑子,泽格是白子。
“你先下吧,别我赢了,又怪我不留情面。”泽格笑着说。
“好。”宁娇应着,心里可又是另一番想法。
两人你来我往,是十分的激励。
泽格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可在心里是暗暗的赞叹。
本以为宁娇在他手下撑不过五个回合,可渐渐的,已经是到了第十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