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
宁景有些失落,不是因为输给林泽,除了失落更多的是后悔,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林泽经常将诗词终究是小道这一句话挂在嘴边了,之前宁景还以为林泽有故作姿态想表现自己卓尔不群作秀的嫌疑,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诗词真的就是小道,只可惜她在这种小道上耽搁的时间太长了……
等回过神来时一切已经太迟了。
人的精力注定是有限的,当你将精力放在某一方面时其他方面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兼顾,之前她的目的也是做景国的蔺相如,但是在林泽一番话和现在宁无情的一番话后她明白了,景国不缺蔺相如,也不需要蔺相如,只可惜她已经在诗词这条小道上走了太远,就算是现在迷途知返,也不可能是在经世治国这一方面天赋异禀的林泽的对手。
怒己无能恨己不争罢了。
“做不到啊,世上又有几人能做到呢?景儿也去准备这一次大燕国宴吧,如果那个小子真的可以在老夫手上拿到胜利,老夫不介意当他的垫脚石。”
宁无情轻飘飘的说到,只是眼中闪烁这危险的光芒足以表示事情绝对没有说的这么简单,但是有一点却是确定的,无论输赢胜负,林泽都死定了。
宁景顿了片刻方才施礼退了下去,宁无情的决定她感觉的出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局势走到了这一步,但是她清楚林泽恐怕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这就是所谓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吧……
只是宁景心中却是久久不能平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个样子,按理说林泽是大燕的仕子而她是景国的郡主,两人的关系只有可能是敌人,绝对不可能成为朋友,但是为什么她的心中每每想到那个男人就会心神不宁?
一方面于国来说干掉林泽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再怎么天才的人物只要在成长起来前夭折就绝对不会成为麻烦,而一般走到最后的人物也绝不是什么天才人物,但是宁景心中却有一个执念,希望林泽可以活下来。
这个世界的确缺了谁都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但是如果没有了林泽,这个天下未免也太无趣了些……
“你要是景国仕子该多好……”
宁景走出房间望着天边呢喃到,随后自己也觉得她的举动有些可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在这里担心那个家伙说不好那个家伙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咦,她为什么要担心那个家伙呢?
……
……
临近国宴的日子,整个大燕京城都严阵以待起来,虽然年年如此年年被虐的抬不起头来,但是该有的重视大燕从来没有松懈的意思。当然这一切都和林泽没有什么关系,林泽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折磨了多久。
古人到底怎么想的,一个吃饭的事情为什么搞出这么多弯弯绕。不知道为什么林泽突然怀念起了林家寨子的摇椅。
闭上眼睛自己在悠闲的晒太阳旁边还有小琴不知疲倦的给他扇风,睁开眼睛却是一个阴阳怪气一个面无表情的两张吓死人的面孔,林泽觉得自己心理阴影都出来了,而且还是求不出面积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