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说什么吗?我自然相信颜公之死是一个意外,不过我不是不放心么?毕竟昨天晚上说好的,今天人就走了,过来确认一番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倘若阁下借了我一本春秋便流传下来的论语,结果第二天就听到我家失火了,阁下会不会过来问一问论语可曾有失?”
林泽却是装了一手糊涂,一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看着眼前的老者……
“阁下来这里不是祭奠颜公的么?难道是专门走这一遭来确认此事?”
“这不是本想吊唁的被拦住了么,正好顺路便有此一问,不过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毕竟昨天晚上可是那么多人都见证了呢,还是说颜公不能代表整个儒家呢……”
“林公子非要逼人到如此地步?”
“阁下不容看看眼下这个阵仗摸一摸心口,到底是谁逼人逼到这般地步?诸位到底是来吊唁颜公的还是来商议其他一些事情的,恐怕只有天知地知诸位知和我知了,可是如果是来吊唁的诸位既然吊唁结束不该离开了么?难道颜氏一族也不让你们入灵堂吊唁?这个世上的确傻子多,但聪明人也不少,你们侮辱我的人格就算了,还打算侮辱我的智商就有些看不起我了吧……”
林泽看了看老者指了指现场除了颜府众人之外的一大堆儒家的人,轻笑一声反问到。
“林公子要如何才能罢休呢……”
老人长叹一口气算是认怂了,他们的确是小瞧了林泽这位天下第一才子,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将这件事揭过去,否则他们只会更丢人……
“反正在场的人这么多想来儒家有头有脸的人都到场了,既然这个问题对于阁下这么难回答的话,不若诸位商讨一番给我一个确切的回答好了……”
林泽看着老人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好似的确动了些许恻隐之心,但是一番话说下去却是让周围的人一阵绝倒。
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一边流着泪一边把人往死里坑,这种家伙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而是一个恶魔……
“林公子既然是来吊唁的,请随我来……”
颜宏终于出面了,有些事情的确不能摆在台面上说,虽然他也知道颜府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而颜浩的死到底是谁的责任也是不言而喻的,但是林泽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仅凭一张嘴就让儒家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不得不说绝对当得起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了。
这般闹下来儒家如果还想往林泽身上泼脏水已然不现实了,天下人也不是都是傻子,颜浩之死得失利弊如此明显,到底出于谁之手简直不要太清楚,现在儒家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紧将这件事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