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不明白这一点,公孙剑也不解释的拍打了下他的肩膀;“不要去问这其中的理由,事情搞定后,就不要回来了,去顺天,接管哪里,好好给我收集北面的情报。百合的中间联系人。就是你。”
将事情交代完毕,准备回家去看看,武高炽和武瞻基已经进入庭院中挡住自己的去路。
“你两父子干什么,堵我去路干什么?”公孙剑问了声。武瞻基上前拉扯他的衣袖;“师傅,合上已经安排妥当。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爷爷让我们来找你去那边汇合。”
应天还有风景秀丽海天一色的青楼。自己在这边这么多年也不曾听说。
究竟是什么去处,公孙剑懵逼的跟随着两人骑马出了应天,在往南行了二十多里后。来到一处湖泊。
的确是风景秀丽的好地方。
武棣看了下,锦衣卫在在很远的地方站定,武棣和姚广孝席地而坐的这正在摆弄着一个烤全羊。
在这个地方谈事了,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跳下马匹,公孙剑直接走了过去,将倒上的酒水一口喝掉后看向和姚广孝有说有笑的个武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你为何非得要将我爹当年制定的一些政策推翻,若是这样,我就是在对他的权威进行宣战,朝廷对于我的攻击,捡回变本加厉,这一点,你是否考虑到。”
你爹都已经死多少年了,快七年了吧,还权威,他还有什么权威,从顺天起兵造反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挑战了,现在在这说这些,有意思嘛?
“并非是我想要让你挑战你爹的权威,而是你面临的绝境,让你不得不去挑战,你虽然掩耳盗铃的取消建文的一切。但是封口如防川。这是不争的事实。后代依旧还是会将你当成一个窃**。你难道愿意这样。”
谁愿意这样?
可是自己已经是没有退路。武棣拿起一根柴火瞧了两眼直接丢在火堆中;“我不愿意这样,可也无法改
变。”
改变。自然是有。
公孙剑想了下,亲自为他倒上酒水;“事在人为,你爹是一个厉害人,大周的人都知道,如果,你做的比你爹还要好,好要厉害,你那造反窃**的头衔,不过就是沧海一粟而已,谁还会记得你这么一个唯一的缺
边上的武高炽似乎听出这是要动刀兵,他慌忙;“妹夫,我大周以仁义……”
“吃你的肉吧。话怎么这么多,你是不是想让你爹一辈子挂耻辱柱上。”公孙剑撕扯一块羊肉塞进武高炽嘴中让他闭上嘴巴。
自己让他来是当说客的,而不是来唱反调的。
武瞻基见状,也赶紧打岔道;“爹,今天这肉可香了,你就安心吃肉呗。”
武高炽吓得一哆嗦。武棣家这三个货色,谁都不怕,唯独就惧怕武棣,至于对于安成公主,那不过是过分的宠爱而已,真要是闹起来。几个人并不害怕。
不想让自己的爹洗刷耻辱。这可是要诛心的话。武高炽赶紧跪在地上;“爹,孩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起来吧,我知道你没有。”武棣稍微抬手进入正题;“我知道你说的没错,恐怕这事是有些难办?”
难办。自然是难办。公孙钮将目光看向了姚广孝。
昨曰晚上,两人已经进行了商议,如何一步一步的将武棣拉下水。
先易后难。先轻厚重。
大周也是有着很多利益团体,特别是文官集团,并不希望底层的百姓能够读书写字。这对于他们的高高在上,将会是一种威胁。这事往后面推。税务统一归中央,操之过急。恐怕会遭受到地方官员反对并且起兵造反。这事也往后面推。
而当前,对于大家都有好处的。也就是两个事,开设通商口岸并且加强互市的增加,北面西面购买战马,南边贩卖丝绸等等。让其钱财充足起来。
第二,大周百姓不用在如同以往需要进行备案二行,只要是大周天下,任何一处地方,只要是大周百姓,都可行走。
“这两个事到是不困难,并不会有人反对,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前提,你似乎没有考虑到。这么做是为了刺激经济,可是这也只能是商人可以经营。其余百姓,依旧还是不曾从中获得任何利益。”
武棣听姚广孝说完,直接说出自己心中的意思。
公孙钮正撕扯着烤羊腿,并没有去看武棣的眼神,眼看他的眼光依旧盯住自己,公孙剑咬了一口;“这就要看你舍不舍得钱了?”
这话怎么说?
武棣的不明白,让公孙钮扭头看了下正在慌忙吃肉不敢多话的武高炽和武瞻基;“他们两个都应该知道这
一把将武高炽手中的羊肉抢夺走。武棣丢在地上;“吃吃吃,就知道吃,看你吃的跟猪一样。我是让你来吃肉的嘛?”
武高炽慌忙摸了一下嘴巴不知所措。武瞻基慌忙将刚才的话说了一下。
听清楚的武高炽几乎就是爬到武棣身边;“爹,其实这个事,不难。”
<4 真的不难。
其实还是一个钱的问题。
别将那群读圣贤书的人看高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只有颜如玉,这些其实都是他们装逼的而已。
他们所在意的,还是自己兜里面的钱财而已。
要取消户籍分类限制,只能和这群官员进行交易,提高他们的待遇,从而换取支持这户籍分类限制的支持。
至于官员如何提升,这需要六部拟定一个章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