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臣妾失言了,请太后恕罪……”
天气炎热,高紫瑶只穿了一件薄纱襦裙,被太后扔出去的茶盏碎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高紫瑶是不是故意挑有碎屑的地方跪下,不一会儿,鲜血便弄脏了她的襦裙。
太后见状又气又心疼。
万一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高紫瑶肚子里这一胎,对太后来说,可太重要了。
夏承洲薨了,德王的孩子夭折了,她高家沾着皇室的血脉,就只有高紫瑶肚子里这一胎了,若能是个男孩,她便有了与夏天睿抗衡的资本。
想到这里,太后只好忍住自己的脾气,连连深呼吸后,扶额道:
“起来吧,你怀着孩子,哀家哪里敢让你跪着?”
高紫瑶闻言,忽然掉下泪来,她俯身于地,哀切地说道:
“太后,臣妾真的不敢奢望被写入高家族谱,只是,皇上英俊温柔,臣妾太过年轻,经不住他的甜言蜜语,有时坏了太后的计划,是臣妾的不对,但绝不是故意气太后的,臣妾的心始终是向着太后与高家的,还请太后相信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