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韫婉听到他这话,整个人好似如坠冰窖一般。
他不在乎她两年前是为何离开,也不在乎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态在外漂泊了整整两年的,只觉得是她不懂事,在和他闹小脾气。现在既然回来了,就应该磨掉一切性子,继续做他的掌中之物。
金韫婉突然生出了一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她干脆什么也不说,朝着门外冲去。可金韫婉刚一动,盛沛霖就死死拽住了她的胳膊,不悦地抿紧了薄唇,然后将她摔在了黄花梨木的大/床上。
“韫婉,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或许有个孩子,你就能收收心了。”
金韫婉听到孩子两个字,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她就说为什么盛沛霖突然对她这么好,原来他不过是想要传宗接代罢了。
他二十八了,的确到了应该考虑后代的年纪。可是金韫婉满脑袋都被自己一个人在家凄惨带娃,而盛沛霖陪着别的女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彻夜不归的画面占据。
“我不要,我不生!”
金韫婉钻进被子里,翻滚了几圈,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她就能够把自己和盛沛霖的世界彻底隔绝一样。
他蓦然一笑,单膝爬上了床,伏着身子,故意扯着她盖在身上的被子。
“金韫婉,出来!”
“你别管我!你走开!”
被子里的金韫婉像只小猫一样,不停扑腾着,很快就露出了破绽。盛沛霖正准备将她一举擒获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元帅,有紧急电报。”
盛沛霖骤然收了手,只挂在了脸上片刻的笑意荡然无存。他倨傲地挺直了身子,没和金韫婉说一声,便离开了房间。
金韫婉的脑袋试探般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只见着卧室门被合上,门外隐隐约约传来盛沛霖的声音。
“叫两个人来,不准任何人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