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沛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放柔了语气。
“好,是我的错,不急,我等你慢慢和我讲。”
“我现在不乐意说了!我阿玛额娘都去世了,你也对我不好,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被毙了得了。”
盛沛霖从来不知道金韫婉也会这么矫情,矫情地让他手足无措。
“金韫婉,你讲点道理,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别仗着你现在受伤了就使劲作。”
金韫婉不说话了,反正她只要把那一连串的问题糊弄过去就好了,她才不管盛沛霖会怎么看她,顶多就是把她休了,还正合她的意。
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边盛沛霖更是憋屈,明明他才是兵,可金韫婉就是死活不讲道理。
他甚至开始怀疑,金韫婉原本就是个不讲道理的娇蛮姑娘,小时候她为了他和自己阿玛额娘斗气的时候,为了他去警告自己庶兄庶姐的时候,拼命挡在他身前的时候,也没哪次是讲理的。
盛沛霖想了想,只能暂时不提她在西城的事,曲着腿上了床,伸手托着金韫婉的小脸蛋。
“好,我们暂时不谈这些,既然伤口都处理好了,那咱们回家去。今天元宵节,就别在医院待太久了,不太吉利。”
金韫婉两只手缠上他的脖子,允许他把自己抱起来。
她现在下不了床,不管愿不愿意,都得让盛沛霖抱着她,自然没比较要在这种细枝末节上闹别扭。
盛沛霖看着怀里安分了些的金韫婉,心想着这小丫头不闹了,恐怕是已经得逞了。
盛沛霖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