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沛霖立即警惕了起来。
“姓辜的带来的人?为什么要帮封花月?”
姜孝予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
法庭上,被告律师继续问,“冒充你家人的事情,你可有亲眼看到?”
金韫婉摇了摇头,她当时都逃跑了,自然没有看到。
“既然你没有看到,你有为什么能够一口咬定,当时被告冒充你的家人呢?”
“我家里有其他人看到。”
“他们人在哪里,是否能够出庭作证?”
金韫婉一时语塞。
他知道,那些人都已经被盛沛霖杀了。
她没有开腔,律师紧紧地逼问道,“怎么了?他们不可能出庭作证,还是你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金韫婉低下头,心虚地道,“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你们不是亲戚吗?这么亲密的关系都不知道吗?那我换一个问题来问好了,他们现在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盛沛霖见着金韫婉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立马咳嗽了两声,示意法官叫停。
“被告律师,不要问和本案无关的问题。”
律师举起手,故意大声道,“法官阁下,我不认为这个问题和本庭无关。目击者如果去世了,那么说明对被告的指认可能根本就是检方编造的谎言。”
盛沛霖这下子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找个新京的律师大老远赶过来,而不找北都律师为封花月辩护了。
新京的律师在北都没有任何人脉,也就意味着他没有任何牵绊,只要他完成了这个官司,不论功成与否,回到新京依旧不会面对任何刁难。没有顾虑就可以完全放开打这个关系,赢了荣誉加身,输了全身而退。
这时,法庭内也响起了议论声。
“目击者的确应该作为人证上庭才对,不然这不成了一面之词了吗?”
“肃亲王府的人应该不难找到吧,毕竟那位世子爷以前可风流极了。”
“说不定人已经死了,元帅那位前妻都答不出来。”
律师见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举了举手,“以上,就是我想要问原告的问题。谢谢法官阁下。”
他退了下去,和封花月互相对了一个眼神。
金韫婉也从法庭中央立场,神情有些恍惚。她稍有被人问地那么哑口无言过。
她知道自己要是把实话说出来,一定会对盛沛霖不利。
一回到证人席,盛沛霖立马将金韫婉拉来坐下,握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背,想要安抚她。
“这个律师来头有点问题,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有什么问题?”
“是新京过来的。”
“新京?”金韫婉有些诧异。
“白会的辜三爷带来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但是咱们的心绪要稳住,别被他影响了,真的总不能说成是假的,别怕。”
金韫婉朝着他点了点头,也努力地稳定了一下心绪。
接着,盛沛霖也被请上了法庭作证,这位律师直接跳过了他,没问多余的话。
再之后,律师又提出要让小虎子和小豹子上台作证。
小虎子和小豹子年级尚小,按照北都法律是不用直接上庭的,只需要在一块帘幕后面接受询问。
“小虎子,小豹子,我想问问你们,你们是合适跟随被告封花月的?”这是律师的第一个问题。
全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两个孩子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