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凉的透骨。
苏云喜披了条毯子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她回头看了眼房间内男人睡熟的脸，伸手裹紧身上的毯子。
程越醒来的时候，并被看到身边的人，手摸了个空，他愣了几秒钟才回过神，二楼阳台的窗户开着，风把窗帘吹进屋内。
阳台的沙发上，女人整个缩在沙发上，微弱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落下了一层阴影。
她睡得并不沉，稍有动静便惊醒。
程越弯下腰将苏云喜抱起，似乎是被吵醒不太高兴，咕哝了一声什么，而后有些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好困。”
“回屋里睡，在这里容易着凉。”程越低声开口，顺便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
怀里被抱着的女人闻言嘟着嘴巴，似乎有些不高兴，“我回去你又要闹我。”
他闹得很凶很凶，让人招架不住。
程越难得的见她露出这样的神色，低笑一声，语调更为温柔，“我保证不闹你了。”
“真的？”她有些不相信。
“嗯。”
苏云喜这才放下心，将脑袋在他怀里蹭了下，重新闭上眼睛睡过去。
程越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一直看了很久。
其实她也只有在困的厉害的时候，才能偶尔流露出几分过去熟悉的神色，不像是平时冷淡的像是面对着陌生人一样。
苏云喜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醒来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要不是身上的痕迹，以及她混身酸疼不断提醒着她，昨晚她都以为是一场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