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手电?”邢晨问道。“我去找。”一名警员转身向大厅跑去。没有几分钟,一道手电光照了过来,那警察拿了几个手电跑了回来,将手电分给几个同事。“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了队里,他们很快就会派人过来。”那警察很是干练。
接下来在邢晨的指挥下,将萧毅等被保护的对象转移到萧毅的病房,在现有警力下又增派了几名警员专门看护。医院也派出其他医护人员来照看受到惊吓的病人。而黑衣人被带回了支队,邢晨决定他要亲自审问。
黑衣人被带到支队后进行了检查,结果搜出了一堆五花八门又奇怪的事物出来。邢晨看着摆在桌上的东西哭笑不得,那些可能只有在影视剧中才能出现的事物现在真实的摆在邢晨的面前。一把桃木雕刻的剑上面用不知什么成分的红色颜料画满了奇怪的符号;一个好像指南针的八卦形状的事物,中间的针却不指向南北极;一打巴掌大小似乎黄纸的事物,之所以说似黄纸,单从目测感官上判断为黄纸,但若细摸,柔韧细滑颇有些弹性,又非是纸张的感觉,其分量也远较纸张为沉,实不知究竟为何材质,其上也用不知名的红色颜料画的各种奇形怪状的符咒;还有似乎被某种药水浸泡过的柳树枝,看其断口处似乎采下许久,但翠绿如新并有异香萦绕;粗如小手指头的香,香身暗色沉实似乎包含某种液体;一面小铜镜,镜子正面晦暗无光,根本照不清事物,镜子背面则是一幅太极图,镜子虽小,其分量却是颇沉,怕不有三四斤;还有一些实在也无法形容出名字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难道世间真有象影视剧中画符捉妖之人吗?’邢晨心中暗自思量着。邢晨虽然开始接受一些不可知的事情,但多年的世界观还是一时难以改变。
在审讯室明亮的灯光下,邢晨看到黑衣人年龄已经颇老,看其身形、肌肤、面向、手足等表现的特征来看,邢晨初步判断此人长期从事户外体力工作,容颜显出饱经风霜磨砺,头发花白皱纹堆叠,但其气色却较为红润,身形笔挺,尤其一双眼睛目含精光,这又与其外貌显示的年岁显得格格不入。邢晨回思双方交手过程,其快捷凌厉的身手与力量决然非相貌所显示的年龄能拥有的。邢晨心下不禁对面前的人充满了惊异和不解。
“姓名、年龄、性别、籍贯......”一连串的审讯过程开始了。黑衣人到很是老实,交代他叫刘文渊,八十二岁了,祖籍山东,在七年前来到本市居住直到现在,目前没有职业。等等。
邢晨不想在兜什么圈子直接单刀直入的问刘文渊今夜来医院作什么。刘文渊笑了笑说道:“我不想用谎话骗你,我想也骗不了你,但我说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能否相信。”
“政策不用在复述了吧,你老实交代,其他的由我们来评判。”邢晨不理刘文渊的话。
“我想单独和你说话,可以吗?”刘文渊向邢晨有些狡黠的笑了笑。
“你不要耍花招,老实交代是你唯一的出路。”邢晨断然否决。
刘文渊还是笑眯眯的说道:“我觉得有些话就只能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