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房间打扫干净整洁,却全然无日常生活用品,无论怎样看都不似有人居住模样。
昨日心情大起大落,无暇顾及其他,加之后来天黑讲述,对周围没有过多留意,现如今只剩下刘文渊一人,刘文渊这才察觉到这里生冷空旷。
虽然阳光照射进来,但透过窗花,阳光也显得晦暗,让这房中一切都带有一层灰蒙蒙雾色。
刘文渊越看越是惊疑,越是惊疑也越发不安。
刘文渊不自觉摸出符纸握在手中,而后伸手拉开房门来到外间,见对面还有一扇房门,想来师叔祖还有萧毅等人应该都在那房间当中。
刘文渊虽然惊疑怀疑,但也不敢冒犯师叔祖,刘文渊小心伸手敲敲房门,轻声道:“师叔祖,您休息了吗?”
但回答刘文渊的却是一片沉寂。
刘文渊又敲敲房门,放大声音:“师叔祖,您在吗?”但是回答刘文渊仍旧是一种难以言喻深沉沉寂。
这宛如死一般的沉寂让刘文渊心跳加速。
刘文渊手上加力伸手推那屋门,却不曾想,那房门轻微用力之下便即无声向内滑开,整个房间便即呈现在刘文渊眼前。
那房间玻璃上同样贴着窗花,那窗花存在令房间同样显示出雾蒙蒙色调出来。
刘文渊目光扫视,见那颇为宽大房间当中除一侧土炕之外,在旁边墙壁上还挂着几把铁锨、锄头等农用工具,令那房间显得更加空旷更加阴冷。
刘文渊看着空寂房间,房间中一切显示那里也长久无人居住。
在这房舍之中,师叔祖还有萧毅等人竟然全都不见了踪影,似乎不可能事情却偏偏在刘文渊眼前发生。
刘文渊就感到丝丝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走遍全身,让他浑身战栗。
刘文渊再也忍受不了这如死一般孤寂和阴冷,拉开外间房门冲入院落当中。
正午和煦阳光垂落下来驱走刘文渊身上阴冷,但却无法驱走刘文渊心中阴霾与寒意。
刘文渊站在院落当中看着四周环绕的高大林木,感觉那林中阴影之中也透出丝丝诡异。
刘文渊高声喊道:“师叔祖,师叔祖。”
喊声远远传开而后又从四周激荡而回,让这空间之中充盈着“师叔祖,师叔祖。”不断呼喊之声。
“文渊,你不好生休息,在这里乱喊乱叫什么。”师叔祖那微带怒意声音从刘文渊身后忽然传来。
刘文渊缓缓转过头,惊愕发现师叔祖竟然从那阴暗房中走将出来。在明媚阳光下,师叔祖那看起来三十许容颜显得真实并充满活力。
“师,师叔祖,您在哪里?我方才找遍房间也没看到您啊?”刘文渊惊疑但又有些畏惧问道。
“怎么?害怕了?虽然你也经历这么多风雨,但还和小时候一样。进来说话吧。”师叔祖言罢转身走入那在阳光对比下显得更加黑暗房中。
刘文渊咽了口口水,捏紧符纸小心走进昏暗房中。
师叔祖来到昨夜彻夜长谈房间,伸手拿起一个生冷馒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