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被绑了一天,饥寒交迫已经站立不稳,白玉堂又安慰了几句,从怀中掏出银两分给她们,并叮嘱她们先到亲朋家安身几天,万万不可回家,免得被苗家人逮到,又是跳了火坑。
其中一个女子千恩万谢的离去了,而那姓冯的姑娘则长跪不起。
“公子,贫妾家境寒苦,家中只有年迈的老父,今日见小女被强行掳走,已经气血攻心,一命呜呼。贱妾如今贫苦无依,蒙公子搭救,无以为报。望公子收留,愿长侍公子左右,为奴为婢心甘情愿。”说罢又磕了个头。
白玉堂不想与那女子过多纠缠,一来怕耽误时间,二来要是引起苗府的注意可就不妙了。同时见那女子无依无靠实在可怜,便起了同情之心,出手相掺“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姑娘请起,在下答应就是。”
“姑娘芳名?”
“贫妾乳名绿衣,二八之龄。”那姑娘盈盈又施一万福礼。
“甚好,绿兮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人如其名,看来令尊定是有才之士。”
“不敢当,家父曾是教书先生。”
白玉堂拿了名帖给绿衣,吩咐她去行馆投奔管家白福,便又要回苗府。
“公子不可犯险!那苗府乃是虎狼之地,公子万万去不得。”绿衣一时情急拉了白玉堂的衣袖,说罢才发现不妥,便红着脸手足无措。
“无妨,一个小小的苗府能奈我何,你且先回行馆,不必管我。”话音未落,白玉堂已经又上了院墙,朝绿衣一笑,消失不见。
【洛汐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金老爷子是打算弄个什么原创女主么?”
荷烨笑着说:“《小五义》里不是也有提到五爷的妻儿,说不定金老爷子给加这了呢?”
“总不至于后面展昭的媳妇丁月华也要出来?”
“哈哈哈,早知道是这样,你肯定不会把这二位捏成我们的样子了。”】
打更声带着极强的穿透力一慢两快响了三下,已经是三更天了。且说白玉堂又转了一圈,本打算回西厢房,为绿衣她们讨回公道。路过正房发现竟也是灯火通明。心中思忖:这深更半夜的不早安歇,一定也是在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玉堂将钢刀一压,闪身躲到柱后,屏息静气。这正房是苗秀的就寝之处,此时屋中有两人,正是苗秀父子。两人和衣半躺半卧,正举着酒杯对酌。苗秀将今天在潘家楼有一俊哥替人还钱的事说了,说完将银子往桌子上一放,大笑起来。
苗恒义却顿足捶胸,“爹啊,你好不糊涂,钱财算个什么,那老儿的女儿生的水灵,何不占了给儿子做个小房啊?”
苗恒义将脚下的一个包裹往桌子上一扔,哗啦一声,看得出是极沉的。“爹,你看这是什么,你那点蝇头小利儿子还真就瞧不上。”
苗秀打开了包裹,眼睛闪着金光,里面整整齐齐全是白花花的银子。看得人好不动心。苗秀简直乐得笑岔气了,捧起一把银子,又放下去抓另一把,口中不住喃喃:“银子,白花花的银子……”
苗秀拿起其中一枚狠狠用牙咬了一下。看着上面的一排牙印,乐得声音都颤抖了。忽然,他猛地一愣,贼眼四下瞄了瞄,压低声音问:“儿啊,你这银子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