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正闭目养大神,忽闻耳边传来一阵阵欢快的“歌声”,嗡嗡不停,那是蚊子大军在吹着嚣张的小喇叭,准备对面前的“新鲜食材”下口,恼人之声不绝如缕。
林默被烦到不行,抖抖手呀抖抖脚,想把蚊子赶,但是毫无用处。赶走一波又来一波,而且极有可能还是同一波,就指着林默这一个人啃了。
他mua个蚊子腿滴,竟然啃了我的脚底板,死蚊子。
林默一边暗自咒骂烦死人了的蚊子,一边如苍蝇搓手似的搓脚。
两只脚搓来搓去,企图缓解一下让人无法住脚的痒意。
但是,脚底板的痒是那么好止住的吗?
不同于其他地方,如果你的脚底板被蚊子啃了的话,哪怕只是啃了一小口,那你的手就别想与你的脚底板分离了。
你唯一能做的,并且唯一想做的,就是不停的挠挠挠,挠挠挠,挠到停不下手,化身为真正的挠脚大汉。
林默也不例外,不过他懒得抬手,就用两只脚互相搓来搓去,就跟搓澡似的,快要搓出火星子来了都不见好。
既然物理方法不管用,那就用化学方法吧。
不过,涂点什么呢?
花露水没有了,还有……风油精?
对哦,柜子里好像还有之前剩下的半瓶风油精。
风油精味道大,蚊子肯定怕。
想着,林默就要开灯去拿,刚准备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忽的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溅出了几个小火星,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又默默地躺了回去。
算了算了,风油精太厉害了,恐怕我是驾驭不了它。
而且,上次我已经发过毒誓了,从那次开始就绝对不会再用风油精,连一滴答都不用,连一指头都不碰,如有违背,就让我像上次一样爽飞过去吧。
一想到上次由风油精引发的“惨案”,一想到上次风油精带给自己无法比拟的爽度,林默的灵魂就控制不住的“筛糠”,默默抱住了弱小无助的自己。
林默为什么对风油精这么恐惧,恐惧到像是见了狼狗的大骨头棒子似的呢?
说起来,他们一固一液之间还有过一段渊源呢,听我细细说与你们听。
啪——,醒木一响,故事,开始了。
那还是在几个月前,也就是刚刚过去的暑假期间。
放假啦,大家都在家里玩,作业全部扔在脑后,先玩够了再说,其他的皆是后话。
林默也不例外,爸妈不在家,家里成了他的天下,想什么时候睡觉就什么时候睡觉,想玩什么游戏就玩什么游戏,真真正正的过上了没人管的“放养”生活,爱干啥就干啥,真是好不自在。
因为没人监督,便在家里玩到起早贪黑昼夜不分天昏地暗通宵达旦废寝忘食,直逼人畜不分的境界,真真是“主人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跟于伟文他们玩战队赛,没日没夜的玩,玩到快要脱成秃瓢,玩到快要羽化登仙,玩到他忽然良心发现,自己提了个壶灌头顶觉得自己不能再熬夜下去了。
熬夜,使人头秃。
为了不再脱发,为了不成秃瓢,为了消除黑眼圈,为了一张俊脸,这个假期我将不再熬夜,我将早睡早起,我将作息良好,我将仍然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精神小伙。
噢耶!!
林默,加油。
于是,林默觉醒的第一晚就早早躺床上,闭着眼睛等待进入梦乡了。
俗话说,21天养成一个好习惯,但按理说林默假期熬夜那么多天,同样也会养成一个晚睡的习惯。
不管好还是不好,它总归都是个习惯。
一般人如果这样连续好多天晚睡的话,估计早早躺在床上的话会睡不着,但是林默可不是一般人,他躺在床上没几分钟就觉得眼皮沉,沉到睁不开,沉到就算睁开眼睛也是翻白眼,就像一条被药死的鱼,翻着肚皮凸着眼珠子。
啊,好困啊,刚好睡觉。
今天终于可以早早睡觉了,我的肝脏终于可以正常排毒了,我的大脑终于可以正常清理垃圾了,我的骨骼终于可以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再窜几厘米了。
养生之路,我来啦。
啊,每天晚上十点之前入睡,医生远离我。
没错,医生确实没来,来的是蚊子,嗡嗡嗡嗡一整个军团,好不热闹。
林默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放缓呼吸,欲对那周公行不轨之礼,就被那帮嗡嗡的蚊子给坏了好事。
mua的,嗡嗡嗡,嗡个鬼呀,真是烦死了。
林默被蚊子叮得无法入睡,虽然眼皮很沉,但是耳朵边可不清净,吵的跟水烧开了似的,赶走了又飞回来,赶走了又飞回来,凑林默身上不松口,就认准了他一个人下嘴啃。
怎么办呢?
林默闭着眼睛,脸皱成了包子,开始思考对策。
怎么对付这群该死的蚊子呢?
杀虫剂不能用,如果用了的话,我今晚非得在睡梦中悄无声息的离开人世不可。
那喷点什么东西呢?
得无毒的,有用的,喷了就让蚊子退避三舍的。
诶?好像风油精就很有用。
经过我本人的实验对比,发现风油精比six god好用。
某次蹲厕所,厕所里全都是蚊子,那声音就跟要来吸他血的冲锋号似的,只等林默裤子一脱屁股一露号角一响,蚊子大军就争先恐后扎他腚上开始大饱口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