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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学于伟文,但脸没鞋垫厚(1 / 2)

祁伟见林默如小学鸡一般站在自己面前,等待聆听自己的“谆谆教诲”,接受奇奇怪怪的知识的洗礼,迎接即将开启的新世界的大门。

想到自己要将新知识传授给“小徒弟”,完成“污文化”的传承,让小众文化有更强的生命力,就像要完成一桩大业似的,祁伟忍不住激动了,他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了个气,然后张开了嘴。

啥也没说,又闭上了。

林默正等着呢,见祁伟就跟打了个哈欠似的,屁都没蹦出来一个,便瞥了他一眼,催促道:“快快说来。”

“呃……这个……”祁伟“这个”“那个”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本来祁伟觉得没什么好害羞的,说说就说说呗,都是大男人的,有什么可羞的?

可是临了临了就说不出口了,一开始起的调笑林默的心思也没有了,本来是想让林默羞耻一下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林默还没怎么着呢,他自己倒先受不了了。

唉,祁伟颓废的想到,真是同人不同脸呐。

遥想伟文当年,呲牙猥·琐笑,污言秽语,信手拈来,说的呀,那叫一个轻巧,逼逼叨叨,脸皮也不红,张口咧咧,颇为好玩,我就也想试试。

没想到,对于脸皮的厚度,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低估了于伟文的。

如果我的脸皮有一张鞋垫那么厚的话,那于伟文的脸皮估计得有十张鞋底那么厚。

而且,他的不光厚,还硬。

祁伟忍不住暗骂自己,让你赶时髦,让你盲目从“文”让你知道点儿东西就乱应用,这下翻车了吧?

连车轮子都翻没影了,真是活该。

于是,祁伟干巴一笑,道一声“没什么”,大步一迈,往旁边溜去,想要蒙混过关。

林默可不让,一伸手拎着他的衣领将他给提溜了回来,堵在过道上,说道:“还没传我知识怎么就要走?你这老师当得可不称职哈,快说吧,说完了我便立刻放你走路。”我非得知道是哪里出错了不可。

林默只知道刨根问底,却忘了这世上还有这么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

好奇心羞死你。

祁伟见林默态度坚决,看样子是自己不说明白就决不罢休的,便在内心跪地仰天长啸一声,放弃了挣扎。

既然如此,那便一同尴尬吧。

羞耻路上有你作伴,我也不算孤单。

老天爷爷,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一通悲鸣之后,祁伟面色如常,如念戏文般说道:“来来来,你走近一些,我且说与你听。”

见林默在自己面前堪堪停住,祁伟像长辈似的语重心长道:“徒儿啊,之前你说的那句话以后可是万万不可随便再说了。”

“嗯哪句?”林默确实是不知道。

他说过的话那么多,怎么只能凭着一个笼统的“那句话”便能想起来祁伟到底指的是哪句话呢?

那句话?

哪句话呀?

我可不知道你指的“那句话”是哪句话,我又不是你。

你有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我也有我认为的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但是我认为的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并不真的就是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

对吧?有这种可能吧?

所以,我不知道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到底指的是哪句话,你必须把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清楚明白的说给我听,我才能知道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到底是哪句话。

当你将我的原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才会记起来是哪一句话,并且一边点头附和一边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原来是那句话啊。”

怎么样?我说的够明确了吗?很有道理吧?

祁伟一咬牙,一闭眼,就跟要奔赴刑场即将人头落地一样,充满了男儿血性与阳刚之气。

不过,英勇的假象只维持了两秒便变的磕磕巴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就……就是……你让我吹你的……那啥……”简简单单一句话,却仿佛要了他半条老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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