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强微微一笑。
这笑容看似如沐春风，里面却带着多种含义。
马克看了他一眼，也是微微一笑。
但是，他的这个笑容是一种心领神会的味道。
“华总是不是不认可我们网站的价值和能力呀？”
华强道：“小马哥不妨证明一下。”
“可以，华总想知道谁的秘密，不妨现在问一个，越难越好。”
华强说：“那你可以帮我查一下当年红旗陶瓷厂的总工程师黄英侠先生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在四十多岁就退休了吗？”
之前，曹队告诉华强说当年黄英侠之所以提前退休是因为他的弟子把一个国宝级的瓷瓶给打碎了，黄英侠为了避免弟子的大好前程才向上面提出退休请求的。
刚开始的时候，华强认可了这个答案，可是随便他对沈布衣、顾启洲还有顾立雪的进一步了解。
他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这件事里一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为了考验那个交换秘密网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所以，他才提出了这个问题。
马克很爽快地答道：“当然可以。”
他掏出手机，打开“交换秘密网”的页面，输入了几个字，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面色多少有些诧异。
华强看到他面色有些不自然，于是问道：“有什么问题吗，小马哥？”
马克脸上的表情马上恢复了世家子弟的那种自然、平静，临事不乱的样子。
“没什么问题。华总，从我们网站的资料上看，当年这位黄英侠先生之所以提前退休是有关三个国宝级瓷器被盗。”
华强一听“被盗”两个字，心里不由得一惊，“被盗？”
这和曹队所说的可是大相径庭。
曹队说的是：那三个瓷器是被黄英侠的弟子在仿照加工的过程中不小心打碎了。
而，马克说的是“被盗”。
打碎和被盗，性质上可是大不一样。
马克见华强一脸狐疑，马上说道：“是的，是被盗。是上面要仿制八件国宝级的瓷器，于是把任务下达到红旗陶瓷厂，这是国家任务。
当时这个任务的总负责人就是黄英侠先生，他带着他的七个弟子秘密进行这个工作，可是在制作的过程中，其中的三件被盗了，上面马上派了个调查组进厂，查来查去最大的嫌疑对象是黄英侠最小的弟子顾立雪。”
“最大的嫌疑人是顾立雪？”华强失声叫着。
曹队跟他说的是：当时的怀疑对象就是黄英侠的几个弟子，但是并没有说最大的嫌疑对象是顾立雪。
马克看了一眼手机，确定了一下内容，然后点点头，”是的。就是天策集团前任董事长顾立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