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你也不用再认我为主了!”天残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说罢,身子如离弦之箭直冲向卢奇,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他又返身落在了天冥台正中央,仿佛刚才只是大家的错觉,他根本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天冥台。
卢奇只觉得一阵疾风围着他转了一圈便消失不见。抬头望向天冥台中央的天残,疑惑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变戏法呢?我看也没变出个什么东西,虚张声势呢,哈哈哈…”语罢,还嘲讽的大笑起来。
“哼…先笑吧,再不笑恐怕就没有机会了!”天残好整以暇的看着卢奇,摇了摇头目露同情之色。
“什么意思…啊…啊…”卢奇没听明白天残话的意思刚想追问,陡然痛的大叫了起来。
众人循声望去,不由惊呼起来。
“他的手…”
“他的脸上啊…”
“表哥,他,他身上就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啊,好恶心啊…”狐璎珞也拉着牧无痕的胳膊尖叫了起来。
踏歌也望了过去,由于身子太矮,她看的并不清楚,扯着夜沧笙的衣袖说道:“冰山,什么情况啊?他的脚怎么了?”
“小野猫,别看!”夜沧笙双手遮住踏歌的双眸,不想让她看见眼前恶心的一幕。
“干嘛不看啊,冰山你放开我,让我看看!”夜沧笙越不想踏歌看,踏歌就越是好奇,使劲扒拉开夜沧笙的双手,往前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目及之处,卢奇的脚、手、肚子、脸一点一点的开始腐烂,化为幽绿色的水渍,恶臭难闻。
“尸…尸水…”踏歌结结巴巴的指着尸水,十分嫌弃的对夜沧笙道。
“不是叫你不看了吗,偏要看,怪谁!”夜沧笙将踏歌揽回了怀里,轻斥道。
“我…我不也是好奇嘛,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啊!”踏歌委屈巴巴的说道。
“你啊,好奇害死猫,你不知道啊!”夜沧笙揉了揉踏歌的秀发,温柔的说道。
踏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尴尬的说了说被夜沧笙揉乱的头发。这才想起狐七宝和牧无痕之前讲的玄气门的故事。身子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现在知道怕了?”夜沧笙看着踏歌打寒颤,夜沧笙没好气的说道。别过踏歌的头不让她再看向卢奇。
“我不是…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恶心!”踏歌用手轻抚着胸口,面色有些难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