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水流自两人头顶流下来,打湿了头发冰冷了脸,硬生生的冻醒了两个人,凤澜迷迷糊糊的:“干嘛呢这是?”
动了动手,想要抹一把脸,却一动都动不了。
明朗比凤澜还薄弱些,晕乎乎的道:“澜澜,澜澜……”
“呵!死到临头还这么不知所谓,就让我试一下是否真的是这样。”
拿着小皮鞭的手轻轻敲打着,目光在凤澜与明朗之间游离着,一个是她的死对头,一个是背叛他们联盟的叛徒。
都是一样的可恶!
闭着眼睛狠狠挥下一鞭子,破空的裂声,宋乐惜睁开眼睛一看,没怎样!
莫不是……没打中?
下一秒,嘶嘶密密的疼从脸颊上传来,眼珠低垂,似乎隐隐看见血迹。
血迹?嗯?
脑海灵光一闪,莫非……
鞭子一丢,奔着小车车窗镜而去,实在是想法不可思议。
然后,一切都是真的,她的脸毁容了——一条血口从左额到右脸。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整个废弃的仓管,偷鸡不成蚀把米再合适不过。
黑蛋在黑黝黝的空间里看见这一幕哈哈大笑,让这坏女人使这狡诈的下作之事。
而凄厉的叫喊把晕乎乎的两人立马给精神了,凤澜看了看捆绑的绳子,再看了看明朗与蹦跶的宋乐惜,一脸懵逼。
不过,只一瞬立马联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双手扭着绳子却不能搞掉,很是窝火。
这种事要是放到上辈子,她早就弄开了,而且警惕心也不会这么低,终究也是她太低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