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过去，禾大姐应该是恼羞成怒，化身为狗，追着婰婰和三宝一通撕咬才对。
但现在……
唉。
有力无心！
“我能有什么不对劲！你们两个吃栗子把脑子吃瓦塔了？”
有气无力的怼了一句回去。
婰婰与三宝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品出点猫腻。
“咋的了这是？咱家禾大胸又在哪儿受挫了？”
婰婰过去撞了她一下。
禾越看着她那嬉皮笑脸的德行，抿了抿唇，内心无比挣扎。
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吧，好奇。
知道真相后吧，难受！
憋得她无比难受……偏偏又不能说……
“我能有什么事，”禾越一撇嘴，岔开话题：“你还没说你把老凤头叫来到底干嘛呢？”
“啧，又开始当孝子了是吧？”
婰婰嫌弃归嫌弃，却没瞒着她，蹦到树上去坐着，晃着小腿道：
“上邪那头懒驴不是露面了嘛？还把那记忆魔珠塞给了我。”
婰婰表情有片刻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那厮消失的时候提醒我，说我的记忆有些问题。”
“你也知道，我现在用的这具肉身有些毛病，原主这干了坏事就忘的臭德行，还有她的重瞳，都不该是凡人该有的。”
“得出什么结论没？”禾越一挑眉。
“这就是一具为我量身打造的壳子。”婰婰撇了撇嘴：“老凤头脑子深处有一段记忆。”
“这凤婰婰一出生时就死了，后面又忽然活了过来。我怀疑在这具肉身里活过来的，是别的玩意。”
“别的玩意？”
禾越奇怪道：“当初这凤婰婰的魂不是被你给吞噬了吗？”
“这就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婰婰沉眸道：“细细回想下，她灵魂的味道虽像个人吧，但又与人有些不一样……”
“总而言之，非常奇怪。”
“当初我也没准备一口就把她啃干净的，结果就那么一口下去就没了，我也被困在这肉身里了。”
禾越表情怪异，忖思道：
“我觉着，若这一切都是天帝的手笔的话，他应该不至于会害你吧？”
“他敢！腿骨给他掰了！”婰婰霸气冲天的一个白眼。
“有一点，我还是没明白，就算你现在这具肉身有毛病，那与你的记忆有什么关系？”
禾越开始明知故问了，“记忆有问题的……不是扶苍陛下吗？”
“他便是要用这具肉身的毛病来影射，也影射的是扶苍陛下呀。”
“你为何会觉得，他是在影射你的记忆有问题？”
禾大姐竭力把问题往关键的地方引，萧皇极让她打听那记忆魔珠里的细节，这任务真的是……
无比艰难！
婰婰眯眼盯着她，古怪的笑出了声：“扶苍……陛下？”
禾越心里叫遭。
三宝公公在发金玉良言：“婰爷，好大一股叛徒的味道。”
“哼，爷也嗅出来了。”
禾越吓得赶紧指天立誓：“我向扶苍陛下发誓，我绝不是叛徒！我就是好奇！纯粹的好奇！”
“混头子不是你说不许骂他的嘛，我这是遵照你的指示啊！”
婰婰似笑非笑看着她，“是吗？那你现在骂一个试试，爷准了！”
禾越：“……”你这是想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