婰婰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是那种没有节操的兽吗?!”
她厉声质问,握紧拳,严肃道:“怎么办他?!速速交代!”
檀幽噗嗤一笑。
“小婰你可真有节操。”
婰婰撇嘴心里嘀咕道:有节操才要继续‘办’他好不好?没节操的早就下一个更乖了!
“扶脏的乾坤袋了藏了些好东西,你只需把那些好东西找到,不怕‘办’不了他!”
婰婰眸光一亮,压低声音:“不会是类似合欢散之类的玩意吧?”
“你要相信姐夫的节操,岂会炼制那些下作东西?”
檀幽苦口婆心,“绝对是进补好药,你也知道,扶脏嘛……年纪也不小了……”
婰婰眉梢抽了抽。
心里嘀咕:你个心眼和扶苍一样黑的,节操这两个字与你恐怕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
她与扶苍的‘真把式’都是一千年前的事儿了,这千年时间过去,那狗贼又一直自虐,没准真把自己虐了个毛病出来……
“这些事你藏着掖着做什么?”
“男人嘛,再不要脸在这方面也必须要脸。”棒槌姐夫语带笑意:“扶脏自尊心多强一狗贼,你还不清楚吗?”
婰婰眨了眨眼,心里嘀咕着:她的狗贼有自尊心那东西吗?
他只有迷之自信好吗?
“行了,话不多说,你记得没事儿多翻翻他的乾坤袋就行。”
“扶脏心眼黑,我用巫族秘术在这功德珠里藏了缕气息才能与你说话,不能说多,省的被他发现。”
檀幽的声音渐渐变弱,藏于功德珠里的气息也逐渐消失。
把功德珠‘啊呜’一口吞了,放在肚子里慢慢消化,婰婰摸着肚皮琢磨着棒槌姐夫的话。
看来以后得去多摸摸扶苍的乾坤袋啊,看看那些好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
婰婰琢磨完,余光扫向床上还睡得横七竖八,就差融为一体的两头‘猪’,不爽的撇了撇嘴。
“伤风败俗,啧!”
婰爷骂完,过去一人一个烟杆直接把他们从醉梦中敲醒,然后躲到屏风后看戏。
禾越和惊鸿这一顿大酒喝的是天昏地暗,成了两头醉猪。
禾越是在一阵难言的窒息中醒来的,脸上像是压着什么东西,柔软且规模庞大。
她下意识的伸手往上推,咦?
这熟悉的触感。
禾大姐睁开眼,看到了令她缅怀又羡慕的波澜壮阔之景。
一瞬愣住,有种还没醒酒的感觉。
上方的某鸿正好睁开了眼,感觉胸口受到了冒犯。
两人四目相对。
“你干嘛?”
惊鸿瞪着她的爪子:“你的手又在干嘛?!”
“我去,走你!”禾大姐脸色骤然,一个鹞子翻身直接把惊鸿给掀了下去。
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见鬼的!谁把她衣服给脱了的?!
惊鸿直接脸着地,差点没把鼻梁骨给摔断,刚爬起来就见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冲过来掐住自己的脖子。
禾大姐怒吼道:“你个畜生!你对老娘干什么了?!”
惊鸿的脑子清醒过来,看着她光着膀子的架势,再看自己这衣衫不整的德行,气的鼻子差点歪了。
“老子能对你干什么?!老子现在是女人?!要干也是你对我干什么好不好!”
这声怒吼出来后,屋内一阵死寂。
禾越和惊鸿瞪着彼此,脸色齐齐黑了下去,黑成了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