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三帅好不容易止住恶心,站起身沮丧地说:
“还是没好。”
原来他从后院往外跑的时候,与一位进来上厕所的大姑娘撞成一团。本想开口陪个礼道个歉,可距离太近,忍不住又呕心上,捂着嘴就跑。弄得那姑娘老不高兴,恨恨地想:我就是丑点,可也不至于让你恶心到想吐的地步啊。她从此落下心病,逢人便问:
“我丑吗?”
连结婚洞房那晚,还不自信地问老公:
“我丑吗?”
全都是三帅造的孽。
从好佬饭店出来,林海问道:
“他是干什么的?吊儿郎当,好像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林龙豹沉声说:
“他以前是帮双宝做事,后来自立门户单干,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实际上是靠放贷和帮人讨帐过日子。这种人就跟蚂蟥一样,沾不得。王月梅肯定是他找去的,说什么结婚,都是骗鬼的话,实际上就是要敲两个钱。不过这样也好,他既然收了钱,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妖蛾子。”
“我总觉得那小子太滑头,只怕这钱会丢到水里。而且事情凑得也太巧,说不定是双宝在背后推波助澜。”
“唉……”林龙豹长长叹了一口气说:
“丢到水里也没办法,我们现在是四面楚歌,稍有不慎就会被人踩下去。但愿是我多虑,如果他们只是报复强儿,还会有翻身机会。就怕他们是要把龙豹公司往死里踩,我们林家……唉……现在几点?”
“一点多,叔是要回家还是回公司?”
“就在路边随便找家店填填肚子,吃完后送我去龙江宾馆。”
在龙江宾馆702室,林龙豹正在小憩,忽听到开门声,他赶紧站起身迎上前。马长江穿着便衣,背着双手,沉着脸走进来,朱富贵在他背后轻轻把门带上,然后站在门外跟哨兵一样守候。
马长江径直走到沙发中间坐下,沉声说:
“坐。”
林龙豹半个屁股落在马长江右侧的沙发上,小心翼翼道:
“您有什么指示?”
“我为什么要见你,你心里就没一点数?”
尽管房间内冷气十足,林龙豹的额头仍渗出细小的汗珠,他不知道马长江肚子里知道他多少秘密,胆战心惊地说:
“我侄儿与华强公司的事我会想办法摆平,绝不会影响到龙豹公司。”
“你拿什么摆平?敲诈勒索、绑架加上昨天夜里虐待轮#奸一个叫胡丽娘的女人,这些都是证据确凿,容不得抵赖。化了脓的包该割的要割,别等烂手烂脚才后悔。我不是来说这件事,他的事还用不着我亲自来见你。”
林龙豹冷汗直冒,心虚地道:
“我和刘老大和肖老大只是一场误会,大家已经把事说开。”
马长江靠在沙发上闭上眼,悠悠地说:
“我们认识差不多有二十多年吧,当初我在县里工作时,你还只是个打打杀杀的小混混,谁会想到你后来会成为大公司的老总。”
“这都是靠您的栽培才有今天。”
“你能知道这点就好。”马长江突然睁开眼,两道精光如同利箭一般射向林龙豹:
“说说硬盘的事吧。”
林龙豹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马长江面前,连扇自己几个耳光,一幅悔恨万分的样子:
“我不是人,我该死,我对不起您的栽培。您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
马长江心里顿时明白硬盘的内容,低沉而肃杀地喝道:
“你想死不成!”
林龙豹磕头如捣蒜,连额头上都渗出血来。马长江阴冷地望着虚汗直冒的林龙豹,强行压抑住心中怒火,淡淡地说:
“起来吧,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硬盘的内容、涉及到的人、怎么丢失的,还有没有备份,一点一滴都不许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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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鼠
宋.洪咨夔
狐鼠擅一窟,虎蛇行九逵。
不论天有眼,但管地无皮。
吏鹜肥如瓠,民鱼烂欲糜。
交征谁敢问,空想素丝诗。喜欢荷花的爱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荷花的爱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