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贵摇着头呵呵直笑:
“娘和女儿也结成姐妹,这不是岔辈嘛,你们也真够胡闹的。”
胡丽娘娇笑道:
“各论各的,我瞧你的年纪应该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哥哈。以后我们会常到你家来混饭吃,你可不要拿着扫帚赶我们走哦。”
萧传贵豪爽地说:
“欢迎,欢迎。你们都是荷花的姐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以后就把这家当成你们自己的家。想来就来,想吃什么就说,别把自个儿当外人。”
“我才不会把自己当外人,”胡丽娘嬉嬉笑道:
“所以我叫我老公也来,桑颖的老公马上就到,我们不把你吃穷是势不罢休。”
胡丽娘开朗泼辣的性格,影响到传贵,让他沉闷的心情变得格外愉悦。
国华笑问荷花:
“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荷花道: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二姐找你。她和姐夫结婚八年都没得生,子宫里有个瘤子,医生也没办法消掉。我记得你晓得些专治女人不孕不育的方子,说不定能解决她的大事。”
“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嘛,医生哪是人人都能做的。叫我推推拿接接骨还可以,扎扎针顺顺气也行,有个头痛脑热的,我也可以试试。可这个是疑难杂症,医生都没看好的病,却叫我这个土郎中来瞧,这不是要我命嘛。”
传贵有些喜欢胡丽娘的性子,对国华说:
“你不是说过长瘤就是气血不畅造成的吗,行针就可以去肿化淤。先给她瞧瞧呗,看我这个脚的时候,没听到你有这么多话啊。”
邵国华愁眉苦脸地对胡丽娘说:
“我看看可以,但绝对不敢打包票,治疗还是要靠医院的医生。你在医院照没照片子?有没有化验单?要是有就叫独狼赶快带过来。”
他既然答应下来,便想着尽可能治好,何况他自己心里也痒痒的,看那么久医书,巴不得能找个人来试试手。如今胡丽娘自动送上门,正好拿她做实验。
胡丽娘咯咯笑道:
“我也没抱多大希望,你死马当活马医吧。”嘴上虽这样说,手却没停下来,拿着手机快速拨着号码,对着电话喊道:
“死鬼,到哪儿啦?现在转回去,把我在医院里的诊断书、CT片子、X光都快点带过来。”
邵国华心里有些忐忑,对胡丽娘说:
“你先伸出手,我替你号号脉。”
他对号脉并不精通,也就是拿荷花、传贵和两个孩子做过试验,对着医书参祥。此时的他却郑重其事地半闭着眼晴,三根手指搭在丽娘手腕上,大家都好奇地围拢过来。
国华足足号上一分多钟,放下手不发一言,做苦思状。胡丽娘紧张地问: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
邵国华也不回答她的话,只是说:
“你把手再伸出来让我号号。”
胡丽娘给他弄的心神不宁,已经完全没有自己主见,依言伸出手来。国华又号一阵子,放下手后还不做声,径直走回卧室。胡丽娘望着荷花道:
“你老公怎么啦?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我得了绝症?”
荷花嬉嬉直笑:
“他没给几个人号过脉,哪知道什么绝症不绝症?肯定是进屋查书。”
此时独狼拿着医院诊断书过来,胡丽娘见到丈夫就说:
“我的情况可能不太好,万一我要是那个……你要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找一个别跟我这样的女人,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
独狼听的一头雾水,刚想问怎么回事,邵国华捧着一本厚厚的中医书边走边看边说:
“找到了,找到了。常见病脉有浮脉、沉脉、迟脉、数脉、虚脉、实脉、滑脉、洪脉、细脉、弦脉等。你这是洪脉,脉大而有力,如波涛汹涌,来盛去衰,应该是热盛邪灼引起。”邵国华成了实足的老学究,摇头晃脑说:
“难怪你会性子急叫你老公叫死鬼哟,这是气血不畅、肝火旺盛、阴阳失调引起的,也容易产生肌瘤。要想怀上孩子,就得先修身养性,对老公要温柔点体贴点,别跟唤狗似的呼来喝去。不要以为这是小事,声音大小、呼吸长短,都关系到气血运行,这个毛病一定要改。”
独狼对国华投来感激的目光,胡丽娘却是信以为真,光听那些术语,就觉得他是高人,忙从老公手上抢过病历,递给他说:
“你快看看,能诊的好不?”
国华接过来说:
“先吃饭吧,扎针以后短时间不易进食,吃完饭后咱们再接着看。”
实际上他是心里没底,拿着医院的病历,自个先跑到卧室翻那些古书研究,直到心中稍有点谱才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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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天·戏赠黄医
宋 ·赵必王象
湖海相逢尽赏音。囊中粒剂值千金。单传扁鹊卢医术,不用杨高廓玉针。
三斛火,一壶冰。蓝桥捣熟隔云深。无方可疗相思病,有药难医薄幸心。喜欢荷花的爱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荷花的爱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