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薄薄轻纱,在柔和的灯光下轻轻荡漾,于醉人的娇语中飘动着美妙的色彩。柔情绚烂的温柔乡,翻腾着滚滚红浪,在潮起潮落间飘洒出激情的芬芳。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语,宛如优美的歌声,一次又一次,让不安分的灵魂飞翔……
那一瞬间的邂逅,让心被永不凋零的情愫萦绕。这偶然的相遇,心湖中落下了花瓣,泛起的阵阵涟漪,诱惑着奔放的青春,酿出浪漫的夜晚。丝丝吟唱,让静谧的夜,有了梦幻的旋律……
“叮当,叮当,叮叮当当……”邵国华将手伸出帐外,从床头柜上拿回自己的电话。见是荷花打来的,正想叫凤儿别出声,而软柔似水的凤儿,正被无穷无尽的爱宠上了天,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娇媚地哼一声:
“别接。”
销魂铄骨的温柔,让国华陷入贪痴之中,言听计从地放下电话,两人就在电话铃声中续写着让人血脉贲张的乐章。铃声停止,可没过多久又响起来,邵国华一看是萧传贵打来的,忙示意不要出声。他接完电话后,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慌慌张张穿上衣服说:
“有人闯到林海家,荷花和传贵哥带着孩子在那住。”
凤儿心里七上八下,有些懊恼地问:
“你们怎么在林海家住?”
“家里在装修,你打电话给明霞,要是她派的人,叫她尽快收手。”说着飞跑出去。
刘明霞接到凤儿电话后,口头上虽然答应把人撤出来,但却并没有采取行动,甚至连电话也没打一个。她心想找不到林海,吓唬吓唬荷花也好。这乡下女人太猖狂,简直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邵国华只用几分钟就赶到林海家,他从车上拿起短刀,杀气腾腾地冲进院子,对正在砸门的人大吼一声:
“住手。”
那十几个人见只有他一个,丝毫没放在眼里,大大咧咧地说:
“我们是警察,你是干什么的?”
国华瞅他们一眼,突然像旋风一样猛扑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就把那说话人的胳膊打折。旁边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只到惨叫声响起才醒过神。其中一人嚎叫地抡起铁管,朝着他背部猛砸下去。邵国华就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一个侧转,以毫厘之差快速躲过铁管,同时一个连环腿踢在那人脸上,顿将他几颗牙齿踢飞。
萧传贵听到院里子国华的虎吼声,他立即腾腾地拄到门边,单手将顶在门后笨重的八仙桌掀掉,拉开门栓,脚不沾地的跳出来。见十几个年青人围着国华打,他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抡起拐杖朝一个人脚上打去,把那家伙打的呲牙裂嘴,跟猴子一样在地上蹦跳。另一个人欺传贵身体不便,从侧面抢到他身边,抬起脚就向头部蹬去。但传贵手上的力特别大,反手抓住蹬过来的脚,一把将其掀翻在地,顺手又是一拐杖敲去。
邵国华怕这些人伤到传贵,有意识地把他们往外引。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围殴的人慌了神,其中一人叫道:
“条子来了,快跑!”
十多个人一下子窜出院门外,如受惊的老鼠四处逃窜。邵国华提着见血的短刀,急问:
“哥,伤到哪没有?”
“我没事。”
“荷花和孩子们呢?”
“他们也没事。”
“哥你守在家里,”国华大声说:
“我追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提着短刀向巷尾追去,由于那些人中有好几个被他和传贵打伤,所以还没跑到巷尾就被邵国华追上。挥舞着刀正要与其厮杀,忽见独狼从巷口狂奔过来,气喘吁吁地叫喊:
“误会,误会,他们找错人。”
邵国华停下脚步问:
“是明霞叫你们来对付林海的?”
独狼点点头说:
“我们不知道你住在他家,条子要来,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