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样,没见过美女穿衣啊。”
妩媚多情的脸娇艳绝丽,流露出灵秀的神色,却又带有一种诱惑的妖娆。高贵时如月神高悬,让人不敢逼视。姿媚处似柔云浮动,恨不得把她扯入怀中,揉进自己血肉里。
萧传贵口干舌燥,借着酒劲在嫩滑的脸蛋上偷吻一口。这下可了不得,胡丽娘忽然变了一个人,柳眉倒竖,脆声说:
“好哇!敢偷吻姑奶奶,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突然提高的声调顿让传贵酒醒三分,暗恼自己怎么这样不自重,抬手打自己一个嘴巴,尴尬地求饶:
“对不起,鬼迷心窍。”
“说声对不起就完事啦!我说跟你搭伙过日子,你装聋作哑不当回事。现在又来偷鸡摸狗,是不是以为我水性杨花就好欺负。”胡丽娘咯咯娇笑,如猫戏老鼠般,托起萧传贵的下巴说:
“你说,咱们这笔帐该怎么算?”
传贵从丽娘的神态和话语中听出她不是真正的恼怒,只是要借着这个由头来戏耍自己,他嘿嘿笑道:
“你也偷吻过我,我亲的是脸蛋,你却把舌头都伸进我嘴里,咱们俩算是扯平。要不我再付点利息,让你亲回去就是。”
“呸!少臭美。”丽娘红着脸娇笑:
“你这烂蛤S蟆脸,姑奶奶不稀罕。怎么得也要给你点惩罚,免得你见女人就亲。”
“我几时见女人就亲?你这是坏我名誉。”传贵辩解着,看见丽娘满脸的讥笑,忙低下头弱弱地说:
“我承认,在荷花之前我亲过另外一位女孩子,她是我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后来分了。除了她、荷花和你,再没碰过别人。要怪就怪你长的跟小妖精一样,孔夫子都说食色性也,这是人的本能。你要是把脸涂的乌漆嘛黑,看我会亲你不!”
“哟,还是我不对呀!”胡丽娘心里很高兴,不但套出他有初恋情人的秘密,还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可嘴上还是不饶人地说:
“谁知道你亲了几个,得把你嘴缝上。你书读的多,我问你,医生是用什么线来缝针?棉线?还是鱼线?呀!你低着头笑什么?看着我。”
萧传贵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一道看不见的电流,让丽娘的脸有些红,有些熨,心跳加速,血液翻动,那种莫名的悸动使她浑身发软。
传贵忽然抱住她,丽娘欲迎还休地挣扎:
“你还胆肥了!唔……唔……”
如玫瑰花瓣的小巧樱唇给传贵两片薄薄的唇覆盖,带着男人气息的舌头像莽蛇一样敲开她的贝齿,温柔地钻进吐气如兰的小嘴,搅动起一汪春水,吸食着芬芳的丁香,也吸软了她的冰肌玉骨,千娇百媚的娇躯软软地偎进男人的怀抱。
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蹦蹦跳跳从街心公园跑过来,被传贵和丽娘的亲密举动所吸引。他站在电瓶车前,好奇地看着这两位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大人,忽而用稚嫩的童音尖喊:
“奶奶,奶奶,快来看啊,叔叔和阿姨的嘴粘在一起啦,你快来把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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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乐天咏老见示》
唐.刘禹锡
人谁不顾老,老去有谁怜。
身瘦带频减,发稀冠自偏。
废书缘惜眼,多灸为随年。
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
细思皆幸矣,下此便翛然。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喜欢荷花的爱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荷花的爱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