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暖心、体贴人。我离过一次婚,不想再离第二次。我的条件不高,只要你心中有我,别责怪我,也别跟我离婚。我在感情上绝不会背叛你,不过……”胡丽娘咬咬嘴唇,停顿稍会,终还是把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我有时会管不住自己,可能会给你带来伤害,你别跟独狼一样闷在心里,哪怕是打我一顿都可以。你和荷花的关系我也不会计较,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只是你要清楚一点,以后你的老婆是我,能与你白头偕老的人也是我,因为荷花已是国华的妻子。”
“我明白你的心意,”传贵把头靠在丽娘的肚皮上:
“你的意思是我们共同生活,但又各自拥有自己的空间。说实话,我很自卑,但你也自卑。跟独狼离婚,肯定让你后悔过去不该任性。我的自卑是因为我不是正常人,也不能像你们那样养家糊口。两个自卑的人在一起过日子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能相互理解,相互体贴,相互安慰。”
“那就这样说定,等荷花他们回来我们就表明关糸,还要跟我爸妈说一声。”
“荷花那晚点再说吧,先征询一下你爸妈的意见。别看我跟你爸喝起酒来称兄道弟,但真要做他们女婿,只怕他们看不中。万一荷花他们知道你爸妈看不中我,他们两个心里肯定不高兴。”传贵思忖一下又说:
“既然是开诚布公,我也要说说我的心里话。结婚后我们可以有空间,但不能有秘密。你喜欢谁要跟我说一声,得我同意才行,我也会这样做。”
胡丽娘吃吃直笑:
“说来说去,你还是个小器的人。行,我答应你。”
“小孩子只有一颗糖时,他会分给别人吃吗?男人就跟小孩子一样。”传贵满怀柔情,像是捧着一件珍贵的瓷器,温柔地舔着娇嫩粉红的肌肤,将这种如痴如醉的美好深刻在脑海。在朦胧的水雾中,在柔和的灯光下,奏响一曲激情的乐章……
“哥、二姐,你们在家吗?”客厅门口传来荷花的呼喊声,接着是两个孩子吵吵闹闹地冲进屋。这突兀而来的叫喊声,把浴室里正在亲热的人吓一跳。传贵小声埋怨:
“这下可好,逮个正着。”
“慌什么!”胡丽娘吃吃直笑,快速把衣服穿好,她不等荷花寻过来,自己拉开浴室的门回应:
“我在帮你哥洗澡,你们昨天不在家,他懒的连澡都不洗。早上我去叠被子,那股汗臭味差点把我熏昏。还扭扭捏捏的不肯洗,非要等你回来。也不知他身上哪里见不得人,洗个澡都跟大姑娘似的,把我气的恨不得揍他一顿。你回来的正好,快给他穿衣服吧。”
传贵闷声闷气地说:
“我自己会穿。”
荷花也没多想,边替传贵穿衣边责怪他:
“邋遢鬼,小宝都知道每天要洗澡,你现在是连小宝都不如。”忽一眼看见传贵换下来的衣服上有一件半透明网格状的胸罩,心里顿时犯咕嘀。
跟狐狸一样狡猾的胡丽娘连忙引开她的注意力,问道: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国华呢?”
“他在为贷款的事犯愁,昨晚接到刘明霞的电话,她好像能帮一点忙。”
传贵说:“那女人心机很深,但愿这次她是真的想帮忙。”实际上他和明霞并没有交集,只是荷花不喜欢那个女人,他也跟着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他跟那女人在一起,”荷花扶起传贵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合作的银行都拒贷。凤儿姐介绍的那一位,上午还答应好好的,下午就变卦。”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胡丽娘嗅出一丝不同形常的气味,顿心生警觉,对荷花说:
“回头跟我出去一趟,我琢磨着有人在背后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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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喜欢荷花的爱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荷花的爱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