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我从未这么想过。我只是以为,若是有了孩子,我们必然是要成婚的。你若是不想,我以后在外面就是。但是这一次,你还是别喝了吧,喝了你会头晕恶心,还容易月信不调。”
程景宗用的是商量的口吻。
这一次,他已经不提孩子了。
他不想再触及到她的敏感之处,也不想与她再起争执。
无论她是怎么想的,她高兴便好。
燕灼华娇俏地笑了,顺从地对他点了点头。
药她还是要喝的,昨夜那样的迷乱,哪怕只有六成保险,也比没有保险要强。
现在的她,承担不起一个秽乱的污名,也不是要一个继承者的最佳时机。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她拿什么去庇护自己的孩子?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应下程景宗的话。
刚刚将他哄过来,以她大获全胜的方式结束这场冷战,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他再起争执。
摊开她的手掌,程景宗从怀里掏出一封奏折,搁在她的手心上。
“你要的请封裴睿为禁军统帅的奏章,在这里了。我已经用了印,初八一开朝,你就可以直接颁旨了。”
燕灼华手支撑着书案,白皙的小腿一晃一晃,毫不掩饰地得寸进尺:“怎么?若是我想今日就请父皇下旨,不可以吗?”
程景宗听着她这好似玩笑、实则试探他的话,露出一抹苦笑,有些无奈:“我只是想让我那几个兄弟,过个高兴安稳的年罢了。”
燕灼华闻言一愣,心蓦然一动,并没有料到这么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