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没在意，以为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随口问道：“什么事？”
平时说话从不拐弯抹角的洛南秋这次倒是异常反常地扭扭捏捏道：“就是……嗯……你自己好好想想。”
江陌满脸问号：“？？？？？”
“……你就没发现最近……少了点什么吗？”
江陌思考了一会，道：“好像丢了张草稿纸。”
洛南秋：“……”这都哪跟哪。
斟酌了好一会，洛南秋还是决定先放放：“先谈正事吧。”
江陌：“？”
洛南秋选择无视江陌一脸疑惑的表情，径直道：“说吧，你准备怎么讲。”
“先鼓励他们，然后畅想未来。”江陌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我就先畅想未来，然后再鼓励他们。”
江陌：“……”有何区别。
说了跟没说一样。
感受到了江陌鄙夷的目光，洛南秋依然面不改色，他淡定地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口水，而后优雅地放下杯子。
仿佛喝的不是普通的凉白开，而是八二年的拉菲。
“开玩笑。”洛南秋顿了顿，“那我就先跟他们讲现实，明确目标。”
江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人用冷漠的冰块脸和冷淡的语气说着不正经的话。见他终于正经起来，他才微微动容：“那行。”
洛南秋又喝了口水。
江陌又把问题绕回了原点：“你刚刚到底想说什么。”
洛南秋望着他，认真道：“待会不管你听到什么，都要冷静。”
江陌似懂非懂地点了头。
“其实——”洛南秋深吸了一口气，“你家阳台晒的……咳，那个，裤子，吹到我家来了。”
江陌先是没反应过来，而后猛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刷——的变了，由白转红。
好像的确需要冷静。
太……太丢人了。
江陌说话都结巴了：“那，那个，我待会拿回去，谢，谢。”
洛南秋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绷着脸道：“就放在那边那个置物架上。”
“嗯。”
江陌现在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