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茹娘之所以成为恶鬼，是有人故意为之。”
清梦道长一听到凤绯然的话，便明白她话背后没有说出的含义，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心中掠过一道沉意。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清梦道长，你难道就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吗？”
问这话的时候，凤绯然挑起眉头，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清梦道长闻言，脑海里闪过一道亮光，耳边似乎听到茹娘痛苦的呻吟声。
以及她那双澄澈的双眸。
那根本不是恶鬼该有的。清梦道长想起自己之前抓茹娘的时候，她对茹娘施展法术，茹娘只知道逃跑，根本没有抵抗。
那狼狈的模样，没有一点狰狞。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真的错了。
“道长，你是不是也想起了茹娘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词，‘孩子’。”
凤绯然看到清梦道长思考的时候，目光缓缓移开，落在一旁的无方身上，不由得咧嘴一笑。
不管怎么说，这次是无方帮到了他，她不至于不通情达理。
无方小师傅双手合十，朝着凤绯然的方向柔和的笑笑。
“清梦道长，小僧认为凤施主言之有理，你觉得呢。”
清梦道长并没有直接开口回答，而是皱眉沉思录良久，这才缓缓的回答。
“孩子，的确是事情的关键。”
“只不过孩子在哪里？茹娘为何如此执着孩子？”
凤绯然有意无意的重复着“孩子”这个话题，就是想要引导清梦道长。她觉得清梦道长知道的，或许比她想象的都要多。
只不过他现在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由于重重顾虑。
清梦道长看到凤绯然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皱起眉头，不自觉的避开视线。
“我的确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事情，不过现在还无法告诉你们，除非你有足够的证据，本道才会心甘情愿地说出来。”
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清梦道长目光灼灼地盯着凤绯然的方向，咬字无比的清楚。
听到这话，凤绯然知道无论如何从清梦道长的嘴里，在也得不到她所需要的事情。
至少目前不能了。
不过这并不耽误她们的合作。
“其实，孩子的事情，我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只不过需要两位的配合。”
凤绯然柔和的笑笑，说出的话仿佛清风一般，无比的抚慰人心。
无方闻言，皱起眉头，一脸的茫然诧异。
“凤施主，不知道你说的是何许人也。”
“那人其实就在我们身边，而且和茹娘还有莫大的联系。”
凤绯然笑盈盈地说着，并没有想到自己的话，对清梦道长居然有那么大的影响。
“不，不会是她，她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清梦道长低声喃喃着，连连摇头，强烈的否认着。
“……”
无方并不知道她极力否认的事情，不由得茫然困惑。
不过凤绯然却知道凤绯然清梦道长为何如此。
“清梦道长，你难道从来都没怀疑过长乐大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