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绯然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裴温愣神片刻，最后反应过来，噗嗤一下笑出声。
“有趣，果真有趣，凤大小姐是个妙人。”
之后，裴温告辞离开，萧子瑜恭敬地去送。
等到他回到书房看到凤绯然坐在椅子上，神情冰冷淡漠，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意。
“主公，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不用担心，不过慕容昊可能会秋后算账，我们以后做事要越发小心，最好不要被抓到把柄。”
凤绯然不相信慕容昊的好心。
不过是在利用她罢了。
等到她的利用价值没了，离死也就不远。
“是，主公。”
萧子瑜的面色同样严肃冰冷，双手暗暗地攥紧。
……
话说王若熙回到宫里，看到躺在软塌上喊疼的王若涵，不由怒火中烧。
“都退下。”
一众宫女寺人迅速收拾，领命离开。
王若涵哭唧唧，泪眼汪汪地哭诉道。
“姐姐，凤绯然那个贱人…：”
话还没说哇，王若熙毫不犹豫赏她一个巴掌，疼得她脸颊火辣辣的，脑袋一阵轰轰乱叫。
“姐姐，你这是？”
“废物，饭桶。”王若熙愤怒的咬牙切齿，冷冷地睥睨着她，“，王若涵，你该不会忘记了，我这个小小庶女之所以能有今日，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王若涵第一时间认错，认错态度诚恳。
“我让你做的事情，你一件都不做，都这么久了，端王对你一点都不在意，你什么时候能成为端王府的女主人。”
王若熙愤怒的咬牙切齿，有些恨铁不成钢。
“姐姐，我，我都按照你说的去做，端王的喜好我也记在心里，学着你的样子讨好他，可是端王一点都不动心，我也没有办法。”
王若涵紧紧地咬着嘴唇，小脸说不出的苍白。
她抹掉自己的性子，学着王若熙的行为举止，可是也得不到慕容烨的在意。
她是真的没办法。
“不可能，他不会忘记我的，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王若熙低声喃喃，想起今日慕容烨对凤绯然的在意，心里忍不住嫉妒。
就算贵为皇贵妃，就算得到皇帝的宠爱，就算有了安乐公主，她还是忘不掉慕容烨。
那个人，恐怕早已刻进她的骨髓。
忘不掉。
这日子夜，端王府，月华如水。
王若熙泪眼朦胧，“烨，我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凤绯然一次了，要是她还有下次……”
她的话还没落下，耳畔响起一阵低沉的嗓音。
“本王还会护着她。”
“烨，你？”王若熙咬着发白的嘴唇。
“前尘旧情，我已经忘却，凤绯然是我下半辈子想要抓住的人。”
慕容烨一字一字说的格外严肃，疼得王若熙阵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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