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强大的滋味这么爽。
她没有选择错。
南陵凰听到她的一番话，赶忙摆手否认，
“绯然，不是她说的那样，你别听她胡言乱语，这个约定不作数的。”
反正她没打算兑现承诺。
凤雪柔漆黑的眸子划过一道冷光，阴狠毒辣地笑道。
“你以为心魔誓那么容易破的吗？兑现不了承诺也无妨，你也是凤绯然在乎的人，去死的话，我也乐得开心。”
反正只要让凤绯然痛哭流涕的事情，凤雪柔都感兴趣，都乐得开心。
南陵凰面色苍白，咬着嘴唇，“不就是心魔誓吗？一点也不可怕。”
反正她有办法解决，不会让凤绯然牺牲的。
这是她亏欠凤绯然的。
“你该说不就是去死一死吗？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好害怕的。”凤雪柔仿佛被逗乐了，咯咯地笑起来。
“。。。”
听到这话，南陵凰久违的保持沉默，并没有出声反驳。
诚如凤雪柔所言的那样，她的确死过了一次，可这一世有了牵挂的人，就不想死了。
如果有选择的话，她想好好的活着。
凤绯然没理会现场的尴尬，抬眸看向眼前得意洋洋的凤雪柔，仔细的问道。
“说说看具体什么情况。”
“。。”
凤雪柔有些无力，感情她说这么多，凤绯然一句都没听懂。
“既然要我做决定，已经让我有知情权吧。”
凤雪柔这才知道南陵凰还没把目前的局势，告诉凤绯然，只能她亲自来。
也好，可以趁机羞辱一番凤绯然。
“你们现在雪域，魇君管控的地带，炽血楼已经被僵尸占领了，如今是我的尸傀言素在打理。”
“你的尸傀言素？”
这是怎么回事。
凤绯然回想起之前伤害他的离殇，仿佛被人控制了一样，难道这都是凤雪柔的手笔。
“对啊，是我干的。”
凤雪柔大大方方的承认，然后把星渊之下发生的事情，全都抖落出来，还不忘记拉踩凤绯然。
凤绯然并没有她认为的沮丧、颓唐，也没有自卑自哀，心里的小得意突然间消散了，
她为什么越来越气恼。
都到这时候凤绯然还在装若无其事，表示一下小小的受伤，让她高兴高兴不行么。
凤绯然静静地听着，仍有些迷惑不解。
“你是怎么回事？基因突变吗？”
凤雪柔冷哼，“基因突变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逆天改命了罢。”
“这比基因突变强多了。”
凤绯然真诚的夸赞，为了走到这一步凤雪柔也付出许多，这其中的艰辛，若不是亲身经历，无法和人道也。
“你，”凤雪柔深呼口气，突然觉得和凤绯然再说下去也没意思。
一点也不爽。
“既然你想要我和慕容逸一刀两断，取代我的位置，不如让我们见一面吧。”
凤绯然思考半晌，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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