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贺清昭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森森的笑了笑,“是吗?”
对上一双森冷得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眸,贺清彦的心里漏了一拍,莫名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
“是……是啊!”
“既然你把所有关于小水的资料都看完了,那你应该知道,当初江家破产的时候,宋之庭在背后帮了小水多少忙。”
直起了身子的贺清昭顿了下,轻弯着手指在茶几上叩了下,掷地有声的道,“另外,小水带着绵绵回来,想要求宋辛爵捐骨髓的时候,宋之庭遭受了多少压力?”
“为了小水的事,他的厂房被烧了好几次,造成的间接和直接损失有多少,这些你算过没有了?”
贺清昭头头是道的说着,贺清彦闻言,只觉得喉咙里一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状,贺清昭笑着看了他一眼,薄唇轻启的道,“贺清彦,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宋之庭做这么多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他顿时恍然大悟了,“你的意思是,他对于小水并不是长辈对于晚辈的关照那么简单?”
贺清昭冷冷翻了一个白眼,用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锁定着眼前的人,嘲讽的轻嗤了一记,语气里带着不客气的反问着,“让你用身家性命作为赌注来庇佑一个晚辈,你乐意吗?”
闻言,贺清彦脸上的表情垮了下来。
他轻呶着唇,面上什么都没有说,但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是。”好半晌,似是想到了什么的他猛地用手在额头上拍了一把,眼神里带着慌乱的朝门口看了一眼,“你明明知道宋之庭的心思,为什么还要让雯雯去碰壁?”
还说什么一个星期的赌注?
按照贺清昭的说法,那贺雯雯是必输无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