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你想离婚……”
这两个字把司曜刺激到了,“离婚?想都别想。”
“舒微,我说过,我不可能让你全身而退,更不可能让你解脱的,既然你把我一脚踹到了深渊,那就来深渊陪我吧,咱们谁都别想出去。”
“对了,你不是喜欢这颗心脏吗?那我就用它来做这世上最肮脏的事,我的司太太,到时候,你可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收回了她下颌处的脚,从裤袋里掏出手帕,反复的擦拭了皮鞋尖上,触碰过她肌肤的那寸。
好像只要和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沾上了会传染的病毒。
“司曜!!”她是崩溃的,歇斯底里。
那张擦过鞋子的手帕,被轻飘飘的丢到她的脸上,他恶劣的声音刺入耳膜,“真脏,和你很配。”
“送给你了,不用谢。”
舒微捏着那手帕,脸色惨白的不成样子,她嗫嚅着,“对不起……”
“呵!”司曜冷笑了声,洗完澡换掉衣服就离开了,期间没有再看她一眼,更没有和她说过一个字。
于是,这套本来是他带着舒微精心挑选,用来做婚房的别墅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舒微自己。
所有的佣人,早已被遣散,无边的悲伤和孤寂,渐渐让她吞噬。
她麻木的来到衣帽间,那里面挂了好多衣服,有司曜的,还有司曜为她准备的,全是这个季度的大牌新款。
过往的一切,仿佛是一场美梦,就在昨天,所有的梦碎了,碎成了渣子。
地上是司曜换下的衣服,她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却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白衬衣上的口红印记。
她蹲下身,捡起那件白衬衣,那口红印记很浅,橘红色的,很少女感的颜色。